泛化”、“見諸行為”及“退行機制”等常見症狀,臨床表現為過激衝動、暴怒、容易與人爭執、動手摔東西、賴床不起、動不動就說自己這兒不舒服、那兒不舒服、等等。
我不懂醫學,如果有人瞭解由醫學和道德專家所總結出來的看A片可能導致的種種身心傷害,兩相對照,相信也是英雄所見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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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做愛(1)
第一次世界大戰,始自車上( 1914年6月28日,奧匈帝國皇太子費朗茨·斐迪南在波斯尼亞首府薩拉熱窩的一輛敞篷車上被塞爾維亞憤青普林西波開槍刺殺 ),第二次世界大戰,終於船上( 1945年9月2日,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無條件投降簽字儀式在停泊在東京灣的“密蘇里”號戰艦上舉行 )。以此推斷,即將開打的第三次世界大戰,很有可能由2001年9月11日先後撞向曼哈頓世貿中心的兩架波音飛機所引發。
人類戰爭史的“交通工具決定論”,如有巧合,純屬雷同。不過,人類性生活史上一個最著名的老生常談,卻也跟交通工具有關:“歐洲國家女孩子的處女底線大都是在轎車上被終結的,而在美國,90%以上女生的第一次都是發生在汽車後座之上。”
中國雖然還未變成像美國那樣的“車輪上的國家”,但是“車床族”的出現,使我們提前看到了這一前景的曙光。廣州媒體曾經報道,喜歡在私家車內做愛的廣州車主不乏其人,不僅如此,這些人更喜歡“把私家車停在一些名聞遐邇的風景區內”大做特做。其中白雲山是“停車做愛”的首選風景區,其次是珠江新城和二沙島。高峰期是每晚8點到10點( 和電視臺的黃金時段十分接近 )。據上述地區的清潔工說,有時,一天能在停車場掃出5個安全套。
這些報道不僅再度啟用了“汽車性愛”的老生常談,客觀上,我本人在晚上8點到10點這一時段路過白雲山、珠江新城及二沙島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豎起耳朵進行心猿意馬的小心求證,至今為止尚沒有察覺到報道中所描述之事,更未撿獲任何安全套及其外包裝,倒是越來越頻繁地找到了一個偷車賊的自我感覺。彼時,我深信若在停車場真能發現一輛正在原地劇烈顛簸的機動車輛,那其實是車裡的人正在向我發出“車主在內,勿生歹念”的警告,作用相當於人肉報警器。
對於“汽車性愛”的現場勘查既無結果,情急之下,乾脆直接向有車並且身體健康、身材適中、熱愛戶外運動的男女朋友發起民調,結果是,百分之百的被訪者眾口一詞地表示從未嘗試,同時他們還一致表示,非常希望目擊他人的汽車性愛。
種種跡象表明,“汽車性愛”在本質上仍然是一個神話,或者是一種散發著濃烈神話氣息的新聞報道。性解放運動過去四十年之後,“汽車性愛”還是一件比較變態的事,即使在好萊塢的主流觀念。因在《 Lost In Translation 》有精彩演出而被稱為“少女明星”的斯嘉麗·約翰森( 今年20歲 )日前在接受《 花花公子 》雜誌採訪時表示,她夢想有一天能夠在佈局狹窄的汽車上脫光衣服,展示自己。“我的確認為在汽車上做愛非常讓人著迷,如果哪一天我的心情特別糟糕,我會考慮做些非常瘋狂、古怪和色情的事情,在汽車後座做愛會成為我的選擇。”除此之外,斯嘉麗還向《 花花公子 》透露,她準備在電影中裸露自己美麗的雙乳,不過,她不會隨便在哪部電影中裸露它們,“我得遇到合適的影片才行”。
很顯然,在斯嘉麗·約翰森和《 花花公子 》看來,“在佈局狹窄的汽車上脫光衣服”可以被歸類為一個少女的“瘋狂的夢想”,不僅可以說出來唬人,而且,其商業炒作上的震撼性效應,絲毫也不亞於在一部“合適的影片”中露乳。
停車做愛(2)
汽車性愛所體現的其實是我們對於汽車的一種不切實際的性幻想。義大利學者艾柯1989年在《 識別色情電影 》一文中寫道:“色情片裡滿是角色上車和開車好幾哩路的全程……簡言之,你看色情片,在看到健康的性愛場面前,必須忍受一部很可能是由交通部贊助的紀錄片。”有鑑於此,艾柯進而提出如下辨別色情電影的標準:“若角色從A點到B點的耗時超出你願意接受的程度,那麼你看的那部電影就是一部色情片。”參照這個標準,“汽車性愛”似乎就可以這樣定義:“若希望看到( 或聽到 )他人從事這一活動的慾望高於自己親自從事的慾望,那麼這一行為就是傳說中的‘汽車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