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了一些他不為人知的事。
北堂毅軒的心惶恐不安的徘徊著,緊蹙的眉宇間盡是憂愁,若兒的身上,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為何若兒會與逍遙侯有所牽扯。北堂毅軒反覆的推敲著,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王爺。。。”影風的推門而入,瞥了眼沉思的北堂毅軒,不由輕喚道。
北堂毅軒緩神,凝視著垂首的影風,蹙眉道:“如何了?”
“回王爺,程側妃沒事了,只是大夫說程側妃多次動胎氣,有早產的跡象。”
北堂毅軒眸子閃過一絲糾結,卻難掩眸底的憤怒,緊握了雙拳,回憶著以往的點點滴滴,心口還是如被刀劃過般,隱隱作痛。
影風瞧著王爺不發話,也不敢多言,安靜的矗立在一旁等候著,他明白王爺今晚的打擊很大,對於王妃,他知道王爺還是傷心的,其實他看的出王爺還是在乎王妃的,只是王爺和王妃都太好強,很多話都放在心裡,誰都不肯低頭,總是用習慣的逞強,但是感情這種事還是難預料的,自尊和麵子在愛情面前總是顯得渺小。
“讓她好好呆在憶涵閣養胎,別在到處走動了,她需要靜養,沒有本王同意,任何人不得打擾。”北堂毅軒輕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淡淡的吩咐著。
影風瞥了眼北堂毅軒的背影,沉聲道:“是。”對於北堂毅軒的意思,影風並不詫異,或者對於程側妃如今的處境,王爺已經算仁慈了。
“青言怎麼樣?”北堂毅軒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
“沐神醫傷勢過重,但已無生命大礙,修養幾日便可。”影風垂首如實的稟報著。
北堂毅軒緩緩鬆了一口氣,畢竟沐青言是他交心的朋友,何況要不是青言,想必若兒早已命喪黃泉了,只是想起當時他看到的那一幕,沐青言對若兒的眼神與態度讓他的心一次次的沉重,北堂毅軒眸底一片冰冷,更多的強忍的壓抑,要不是他當初太魯莽,若兒也不至於自傷身子拖著沐青言出來找他。而回憶起寧王府,允然對他說的話,北堂毅軒的心再次不可抑制的抽痛著。說到底,還是他傷害了她。
翌日,隆冬的太陽也似乎怕冷般,散著淡淡的光暈,熱氣就散發不出來。冷颼颼的風呼呼地颳著。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個禿頂老頭兒,受不住西北風的襲擊,在寒風中搖曳。
北堂毅軒踏步沐青言的寢室,定定的凝視著沐青言有容滿面,目光渙散的眺望著船外,灌入的寒風呼呼的吹佛著失血過多而孱弱的沐青言,而他渾然不知,更如忘記了寒冷般呆滯的矗立著。
北堂毅軒的心微微一緊,他知道他在想若兒,那樣的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而每次若兒出事了,沐青言便會由此狀態,而以前北堂毅軒並未多想什麼,只是經歷了那晚的事情後,關於沐青言對待若兒的事情上,北堂毅軒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
北堂毅軒壓下心中的煩躁,沉聲道:“青言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沐青言微微一僵,回眸凝視著北堂毅軒,再次換上以往的深沉道:“我在想若兒。。。”
對於沐青言的毫不避諱,北堂毅軒的心狠狠的一酸,眸中掩飾不了的痛楚道:“青言是否知道若兒現在在何處?”
對於若兒的去向,北堂毅軒現在都要抓狂了,玄月教向來行蹤詭異,如今更是無從下手,從昨夜開始,他便派人四處打探,但還是一無所獲。他知道若兒對沐青言的信任甚至超越了他,他不得不抱著一絲希望。
沐青言緩緩垂眸,無力的依靠在床榻上,無力道:“我也不知道。”
北堂毅軒眸中閃過一絲厲色,沉聲道:“若兒不是很信任你麼,怎麼可能連你都不知道,還有那個逍遙侯的事。。。”北堂毅軒凝視著沐青言的蕭條之色繼而道:“還是你不肯告訴我。。。”
沐青言太眸苦笑的凝視著怒火中燒的北堂毅軒,淒涼道:“我也以為若兒信任我,可是沒想到,若兒藏的那麼深。。。”
北堂毅軒的心一滯,沐青言滿目的蒼涼,掩飾不了的悲哀,讓北堂毅軒心裡一陣忐忑,此刻沐青言眸子中的那絲異色,他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和允然何其像啊。
“你當初留在府裡也是因為若兒的關係?”北堂毅軒轉身背對著沐青言,淡淡的語氣不見任何情緒,只是心裡壓下所有酸楚與不甘,如今走到這一步,他明白與其躲避不如面對。他北堂毅軒沒有什麼承受不了的。
“是。”沐青言也不再避諱,直截了當的回答著。如今更是沒什麼好隱瞞的,他本是顧慮若兒的安慰才留下,如今他更是沒什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