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應將官都呆在了這裡。因為白天的時候,韃子軍的斥候部隊已經兵臨薊州城下。
斥候部隊的到來,令袁崇煥等人差點白了頭髮,都憂慮重重。
雖然在白天的時候,外出斥候部隊在薊州城外馬伸橋這個地方和韃子的斥候裝上了,並且把他們給趕走了。不過也知道,韃子的大部隊就要來了。
其實,對於斥候稟報的那樣,大敗之,但眾人都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是誇大其詞的了,頂多也是韃子的斥候主動撤退的罷了,怎麼會大敗之?他們有這個功夫或者有這個膽量麼?
不過袁崇煥最終還是勉勵了一番,賞了銀子下去,最後才揮手讓他們退去。
“這些只不過是前哨而已,將士們便已經不敢與之戰,而且惶惶不已。處境堪憂啊!”端坐高椅的袁崇煥,一邊聽著手下將領的敘說彙報,一邊暗暗嘆了口氣。
前一日,他已經命令前山海關總兵朱梅、副將徐敷奏守山海關;參將楊chūn守永平;遊擊滿庫守遷安;都司劉鎮華守建昌;參將鄒總武守豐潤,遊擊蔡裕守yù田;以昌鎮總兵尤世威仍舊返回昌平鎮守,保護陵寢。
另外,宣府總兵侯世祿被安排前往守三河,防備皇太極從河西務直奔京師,又急令保定總兵曹雷鳴趕來薊州。四面八方,從喜峰口到京師的這條道上每一個方向都調動了兵馬前去駐守,並且有一個合圍的趨勢。
這個作戰計劃,如果被周世龍知道了,肯定會是疑huò重重的。因為據他所知的歷史,和袁崇煥的作戰安排一比較,就會發現一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皇太極明明是從三河這個方向突破了,繞過順義直奔京師的;而在這裡,三河的防務是有了人在做主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宣府總兵侯世祿。
侯世祿那個關鍵時刻去哪了?有什麼作戰計劃?歷史沒有詳絮,只一個詞“兵潰”。
但周世龍不在這裡,自然就不知道,也無從談起給袁崇煥說上什麼建議了。
按說,這樣的安排已經是面面俱到,萬無一策的了。但不知怎的,袁崇煥依舊有著不詳的預感,感到還是會出事,而且還不是應該是一件驚天的大事。
“哦,對了,祖豪,你可知周世龍今天如何?”像是想到了什麼,袁崇煥突然轉過了頭,問起了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祖豪,道。
祖豪作為袁崇煥親兵隊伍裡的百總官,平時當然有自己的要務,但這個這個時候肯定得保護在袁崇煥身邊了,那是時時刻刻都警惕了防備身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袁崇煥問話,因此不由愣了一下。
不過旋即,祖豪便恭聲稟道:“周把總今日跟隨卑職jiāo接完軍務後,便即回到了軍營之中。之後周把總可是出人意表的很,居然不僅把大人您賞賜給他的那五百兩紋銀去不發給了將士們,更是把自己得到的那份賞銀也貼了下去····”
“是嗎?”聽到這裡,袁崇煥不禁有了絲興趣,笑著問道。右手更是不自覺的捋了捋鄂下飄飄的黑鬚,認真傾聽了起來。
在場眾人,其實不僅他感興趣,就是一直對周世龍有些印象的將軍們,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興致盎然。不提為了迎合袁崇煥的心情,心下也是暗暗讚賞了一番,覺得周世龍這一招真是恰到好處。
“看來還是個領兵的料子。”一眾人心思轉動,暗暗計較了起來。
“正是如此,大人。”祖豪賠笑著應了一聲,眼神之中也充滿了驚訝之情。
對於周世龍的這幾下功夫,他還是比較認可的。原本因為周世龍是個勇猛有謀之人所以才有意親近的他,這個時候更是願意去親近周世龍了。既有勇有謀,也能統領士卒,可以說是個將才了,這個時候不親近,難道還要等到以後周世龍發達了之後才去親近麼?
也正是如此,他在帶同周世龍jiāo接完一應手續之後,雖然跟隨袁崇煥準備起戰事的情況,但也是派了人時時刻刻注意著周世龍的一些舉動。
隨即,祖豪也是越說越起勁,一一將周世龍的一番動作全部敘說了出來,像是親眼所見的一般。
不過,即便他說得天但障礙物穿越、長跑這類東西的最終用途,包括袁崇煥在內,一應將領卻是不知道的,都充滿了疑問。他們有帶過士兵,但也沒像周世龍這樣帶的啊,一不cào練陣型,二不cào練騎術,就簡簡單單的這兩樣?
“他以為這是xiǎo孩子過家家麼?跑跑跳跳的!”何可綱脾xìng最是火爆,這個時候忍不住就是皺眉喝罵了一句。
“年輕人,難免有點衝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