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樣就扯平了,書不要了。”男孩一把奪過書,向著身後隨手一扔,噗通,書重新落回水池子裡。婧看著書沉下去,她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那從今天起你就叫我頭兒!”男孩站起來,站在女孩面前。
婧似乎很不好意思,她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輕輕的喊了一聲。
“頭兒…”
“好好好。”男孩開心的拍著手,“我們要有點證明什麼的,訂個契約什麼的。”
婧茫然的看著他,這個年紀的他怎麼可以定契約呢?卻見他在身上找了找。最後把戴在脖子上的領結摘了下來。她才發現那個領結的彆扭之處,原來那就是女孩子用來扎頭髮的蝴蝶結,連上面的皮筋都還帶著,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戴上去的。
她忍不住就笑出來了。
“別笑!”男孩吼了一聲,“這是從簡凡的店裡買的,我看著好看就帶上了,我不喜歡大人的那種,勒的慌。”他給自己找著不著邊的理由。走到婧的身後,幫她戴好,他極不熟練,有時候還會把婧弄疼,估計是因為沒有給女孩子扎過頭髮。
婧就一直安靜的坐著,等他弄好。
“好了!”他滿意的看了看,然後伸出手把婧從地上拉起來。左右看了看,忽然看到從大門外走進來一行人,帶頭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小孩,和他同歲。
他拉著婧走過去,不由分說的一把拉住那個小孩,不過那個小孩倒是很淡定的看著他,推了推眼鏡。
“新晨,把你衣服脫下來。”他毫不客氣的說。
身後的那些男人似乎對這個小孩的不客氣感到生氣,想上來教訓他一下。新晨擺擺手,示意沒事。然後很利索的解開衣服,遞給他。
男孩接過衣服,給女孩披上。
佑偽殿故事聽到這裡,發出一聲嗤笑。
“切,原來是他死不要臉的把你搶來的,原來你的佑先生就是這麼死皮賴臉的一個人。”偽殿不屑的說。他坐起來,把手放在背後撐著身子,看著蜷縮在一旁的婧。
婧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她的臉上始終都是掛著笑容的。這種笑容,偽殿在這三年裡,從沒有見過的。
“其實他不是你想的那種…”婧連忙解釋。
偽殿擺擺手,“算了,我不想聽,我就是嘴賤才問了你這麼狗血的故事。”他起身,準備要走。
然後他又想起了什麼,轉身掏出一張精緻的信封,另一個信封也無意之中掉落在地上,他沒有注意到。只是把手裡的那張遞給婧。
“這是津門酒吧的入場卷,服務員會根據這個安排我們的座次。當然這張是和我一桌的。”偽殿解釋道。
“可是酒吧的卡座並不是需要安排的,不是可以根據客人的意願隨便坐的麼?”婧問他,對於酒吧還要入場卷一事,她的很費解。
“難道你要那些下屬不分高低貴賤的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那你不如自己下去坐散客的桌子,你要是還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