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避風港,她再也不用擔心些什麼。而佑呢?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要叫新晨來付款麼?不可能!他不會拿著朋友的錢來為自己開這種玩笑,那只有一條路可走。
殺出去。
這是佑唯一能想到的,他不期待佑邪主會在這一刻出現,因為佑邪主不是每一次都那麼準時。而他又為什麼敢去亮那盞天燈。那是他在賭,他賭自己的運氣,賭自己的命,賭偽殿不會讓別人這麼輕易的就殺掉他,因為偽殿一直都不對他出手,佑知道。偽殿是想看他如何苟延殘喘,如何在這嫣國亂世中自生自滅,偽殿之所以對他有說有笑並不是沒有敵意,只是佑這樣的人,偽殿都不需要親手對付,他連出手的力氣都懶得用,就像乙草每次都在最後搖動鈴鐺那樣。
他走到大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迎了上來,他不是這裡的老闆。這裡的老闆是個不露臉的大人物。他梳著很利索的大背頭。倒也是很斯文,可誰知道他下一秒會變成什麼樣?就像是那些討債的,你馬上給他他會保持微笑,你不給。誰知道下一秒他又會像誰。
佑笑了笑說道:“現在要結算麼?”
要結算麼,你結算你的錢,我和你結算一下我的命。
那個經理笑了笑說道:“這個不急,倒是有件事還要和佑先生商量。”
佑笑著問:“什麼事?”他的魔線也遊走到了手腕,隨時待命。
經理搓搓手說道:“是這樣的,就在剛才,花芋的原主人死了,所以這次拍賣已經無效了。”
佑冷下臉來問道:“也就是我不能帶她走了。”
經理很為難的笑了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花芋您還是可以帶走了,因為她已經是自由的了,只是剛剛在這裡使用會場和相關工作人員所產生的勞務費。。。”
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當是什麼呢,原來是因為使用了他的地方,又用了他的舞臺和人力,收個包間費和辛苦錢啊。
他轉頭望去,瑤瑤帶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