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相笑道:“其實你不用傷心。”
老闆興奮道:“是不是他沒有希望?”
洪相搖頭,道:“就算剛才你贏了,一點希望都沒有。”
老闆怒道:“毛都沒長齊竟然教訓我。老子當年算是西京市一朵花,無數女人瘋狂追求,比她漂亮十倍的女人,我都看不上。”
老闆當年是聖地領袖,美女如雲,質量絕對上層,不過現在是咖啡店的破落老闆,天差地別。自然沒有女人看得上了。
洪相趕緊承認,不然會被毆打致死。不一會兒,清道夫臉色灰白的溜過來,無奈道:“你上吧。”
同樣的結果,老闆灰頭土臉的走過來,看來是失敗了。厲娜氣氛的衝過來,怒道:“洪相,你帶我來什麼鬼地方,簡直是個淫窩!”
厲娜要走,洪相攔住,示意二老一邊涼快去,笑道:“他們就是這樣,不過都是好人。放心吧。你這個長相,他們看不上的……”但見厲娜殺人的目光,急忙改口,“我是誰,他們自認為配不上你。”
厲娜頹然坐下,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想和你聊幾句。”
二老離開,不知道去哪個角落哭泣,洪相嚴肅起來,道:“說吧。我聽著。最後不要問我和禍水的事情。因為我也不知道。”
厲娜眼睛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幽幽道:“你當真看不出來?”
洪相搖頭。
厲娜嘆口氣,道:“我畢業與西京大學,是禍水的學姐吧。我大四的時候,她大一。當年我們因為校花的爭奪,有些矛盾……”
“你爭奪校花?”洪相滿臉不相信。
厲娜怒道:“閉嘴。難道我不漂亮?”
其實厲娜長的很不錯,雖然不到禍水的級別,可是身上有些古典美,加上學歷高,氣質出眾,很多追求者,可惜她曾經受過很重的情傷,發誓一輩子不找男人。這些都是聽禍水提起。
“說正經的。”厲娜深呼吸,凝重道,“你有沒有發現禍水最近很奇怪?”
洪相搖頭道:“還是那麼刁蠻啊。”
厲娜氣道:“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很文靜的女孩兒。是西京大學十年來最漂亮的校花。這點我都不得不承認。但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讓她變得看起來很開朗,可是背後的痛苦和傷心,很少人知道。”
“我聽過她的身世。似乎不是很好的。”洪相心中一緊,問道,“她怎麼了?”
厲娜嚴肅道:“我們昨天一起上廁所……”
“等等,上廁所的事情,可以省略。”
“我在衛生間看到了一灘血。”厲娜沒有理會,認真道,“當年衛生間只有兩個人去,我肯定沒有。那是齊總的血。”
洪相渾身不舒服,古怪道:“女人,每個月不是有那麼幾天嗎?”
厲娜怒道:“我在說正事,你給我認真的。如果是那種……那種東西,難道我看不出來。在洗手池的血跡,會是那個地方的嗎?白痴!”
轟隆!
心中狂震,洪相盯著厲娜,想起了前天那股不祥的預感,剛開始還以為是王玲造成的,現在想來,應該不是。因為王玲死了,不過那種不祥的預感依然存在。
心難安,原來是這樣?
想著沐婉兒自我冰封,洪相心中焦急,暗道:“難道禍水也會遭遇相同的事情?不會那麼倒黴吧?”
忽然臉色一白,洪相心中沉到了谷底,想起了當時老闆說過的話。他是天煞孤星,誰在他身邊,便可能出事。他註定要悲苦一生。
難道預言成真?
悵然若失,洪相呆呆看著外面,聽不見厲娜的話,心思飄到了很遠,喃喃道:“這就是命運嗎?”
老闆曾言,在天空之下,誰也逃不出命運,即便是站在最巔峰的強者,他們也是在追求著解開命運束縛的枷鎖。
自己,不過是西京市小小的靈息境界,與老闆相比,不在一個層次,他喃喃道:“果真如此,我便認命嗎?”
一道瘋狂的念頭滋生,洪相內心有了答案,漸漸的,他起了明悟,從一開始,他就走上了與天抗爭的道路。
如果他認輸,沐婉兒,齊禍水,都會受到牽連,婉兒冰冷,禍水流血,以後還有更多的悲慘事件。
如果他爭取,那麼就有一線希望。即便希望是多麼的渺茫。他也不願意放棄。他身上有了淡淡的寶光,每一個字元都是那麼的純淨和無暇,散發出令人安靜的氣息。厲娜變得安寧,安靜的觀察著洪相的變化,心中種下了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