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的土豪劣紳,才被誣陷入獄的,只是,不知吳老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銘。”
年輕人犯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
張先生愣了一下:“無名?哦,你姓吳,這名字有意思,是光明的‘明’對吧?”
“銘記的‘銘’。”
吳銘說完立刻發覺似乎不對,倉惶中想坐起來,可稍微一動就牽扯渾身傷痛,傷痕累累的身子禁不住發抖起來。
張先生連忙俯身攙扶吳銘靠牆坐好,把自己邊上的小捆稻草周到地墊在他腰後:“小兄弟,從沒聽說煌固鎮有**,就連整個上饒全境,也沒聽說哪裡有**鬧革命,你卻是因通共罪被關進來,不應該啊,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
吳銘努力梳理甦醒以來腦中不斷湧現的混亂記憶,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匪夷所思的情景,這與他之前被關押的監獄完全不同,可又不知如何解釋眼前的一切。
他是因為太過死板,又或者說是為人謹慎,拒絕在工程的監理報告上簽字,從而觸怒了勢力強大的貪腐團伙而被栽贓入獄,可他當初被塞進警車押送去關押的地方,叫做潘陽看守所,絕對不是眼前這個骯髒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