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同時用手拽了拽自己的超短裙。
“甘得君,你們夫妻倆都坐下。”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這位是市公安局刑偵隊的歐陽隊長。”
“王所長,我——我甘得君可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就是玩玩。”
“甘得君,你們夫妻倆不用緊張,”歐陽平望了望尤大美,尤大美手足無措地坐在板凳上,她的屁股搭在板凳一角上,哈著腰,這樣,她胸前的乳溝就看不見了,“我們是為一個案子來找你們瞭解情況的。”
“案子——什麼案子——和我們夫妻倆有什麼關係?”
尤大美的視線在甘得君的臉上停留片刻,她眼神有些漂移閃爍,神情有些急促慌張。
“我們在陳家大院那口廢棄的水井裡面發現了一具男屍。”
甘得君和尤大美互相對視片刻,又迅速閃開。
16。 第十四章 歐陽平尋根究底 甘得君當場演示
“陳家大院——那口水井已經廢棄一年多了。”尤大美道。
“不錯,是去年夏天被封上的。一定是有人趁混亂之際把屍體藏進水井的。”甘得君道,“公安同志,你們想問什麼?”
歐陽平拿出打火機和模擬畫像。
夫妻倆看過打火機以後,沒有任何反應,當看到模擬畫像的時候,其表情和眼神和趙老師夫妻倆差不多。
“你們是不是覺得模擬畫像上的人有些眼熟啊?”
“公安同志,您說的沒錯,我是覺得眼熟,老婆,你說呢?”
“可不是嗎?是挺眼熟的。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沒錯,這張臉,我們肯定見過,但到底是誰,一時還真對不上號。”
現在,該輪到歐陽平納悶了: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見過此人,而且挺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呢?癥結和玄機到底在哪裡呢?
“你們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的呢?”
“肯定是在謝舉人巷了。”
“那此人肯定住在謝舉人巷了。”
“這——不好說。”
“此話怎麼講?”
“既像是謝舉人巷的人,又!無!錯!小說 m。bbokbao。不像是謝舉人巷的人。”
“我們越聽越糊塗了。”
“說他是謝舉人巷的人吧,可我們又想不起來是誰?說他不是謝舉人巷的人吧,我們又好像見過他,不但見過,而且還挺熟的。這個人如果住在謝舉人巷,我們肯定能記得。”
“是啊!瞧這摸樣,是挺熟的,但頭髮不對,牙齒就更不對了。在我們的腦子裡面,缺顆牙的三十幾歲的男人,沒有。這張臉,我們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也許是牙齒影響了記憶的恢復和完整性。
“如果這顆牙不缺呢?”
“不行,我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箍。”
“根據屍檢結果和初步的分析,死者遇害的時間應該是在去年的夏末秋初,很可能是在你們搬離陳家大院之前,你們住在陳家大院,在你們搬家之前,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事情嗎?”
“兇手的膽子也太大了。”
“此話怎麼講?”
“兇手不可能在白天把屍體藏到水井裡面去,白天,院子裡面有人,我們夫妻倆平時都在家,門老三的老婆,還有趙大媽和門老爺子都在家;至於夜裡嗎?不瞞公安同志說,經常有人到我家去打麻將,興頭上來的時候,要打到第二天早上,兇手就是想把屍體藏在水井裡面,也得有機會啊!你們可能不知道,水井上面有一堆斷磚殘瓦,單把井口上面的斷磚殘瓦挪開也得一點時間啊!把斷磚殘瓦挪開,不可能沒有響聲吧!”
“難道你家天天夜裡都有人打麻將嗎?”
趙雅儒夫妻倆也提過這件事情。
“不瞞你們說,我們夫妻倆都沒有工作,就靠這個養活一家老小,只要有人來,我們就得伺候著,我家地方太小,只能擺兩張桌子,有些人輪不上,就跟著莊家押注,要麼就是第二天晚上早點來佔位子。”
“你是說麻將的生意很好,一天都不閒著,是不是?”
“可不是嗎?說心裡話,我們夫妻倆很過意不去,很對不起院子裡面的人,特別是趙老師一家,趙老師喜歡清靜,可偏偏攤上了我這麼個鄰居,雖然我們不讓打麻將的人弄出太大的動靜來,但難免會整出一些聲音來。”
“甘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