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決心要將她追到手來。這兩人又開始一唱一和地罵了一陣。
那邊寨子裡面,匪首將一眾人並排綁在西首牆上。得意地開懷大笑到:“今日那王老賊不在,弟兄們終於煞了煞他的威風,其實那老傢伙又有什麼好了,全仗了那把破劍,劍是破了點,倒也鋒利得緊,他媽的,這次盡抓些臭男人和一個黃毛丫頭,卻沒見著個女人來娛樂一下。等會就把這幾個人宰了,拿去嚇嚇王老賊。”
那二當家卻道:“大哥,那忘老賊一向都帶著兩個女兒一起出鏢,我看那個小丫頭八成是那老賊的小女兒,咱們不如就抓了她去要挾那老賊,逼他交了破劍出來,免得他老是壓著咱們。”
“咦,老二的腦子越發好使了,嗯……我問你”,匪首盯著莎莎到:“你是不是王老賊的女兒?如若不是,就將你殺了便是。”
莎莎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索性就應了他,保得一命,忙到:“王懷丹就是我爹,你們抓了我去見他吧。”心下卻想這些賊人同我一樣稱爹作“王老賊”,倒也有趣。
鄧經自是搞不懂她賣的什麼藥,居然去投懷送抱。
那匪首繼續道:“餘下的這些男人,除了那老不死的鄧經留下,別的就宰了好了,多留得一天還多吃得一天的糧食。”鄧經倒是有趣,他反罵到:“你這老不死的賊人,多留得一天便多殺幾個人,倒也該死得了。”氣得那匪首直吹鬍子瞪眼,哭笑不得。
這邊山寨外面,兩個人也只有乾瞪眼,沒有辦法進去。乾脆就繼續用罵人來解悶。但不久昌波就罵得累了:“看不出王姑娘腹中墨水倒也不少。”
“在下不才,李公子才是箇中高手,我也那個什麼I服了U來著。”
這次卻輪到昌波被逗笑了,忙道:“姑娘原來真是博學多才,並非令妹所說的讀死書之人。”
“咦?”雅素心下奇到:“他怎知道我們的對話。”臉上卻毫無表現,昌波卻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罵歸罵,辦法還是要想的,此時天色已晚,山寨中已亮起火把來,昌波想到這麼晚了,就算是那賊人自己偷自己的窩,其餘的賊人恐怕也察覺不到,登時有了計較。和雅素商量過後,兩人往來路摸回去一段,將馬兒拉進林子栓了,那馬兒倒也聽話,只管自己玩耍,卻不吵鬧。
這時剛好有一眾匪人又幹了一票,從路上回山寨,雅素突然殺了出去,擋在前面,那三個匪人見是一個女子,也沒加在意。就在這鬆懈的當兒,卻突然出現了天女散花的奇景,漫天石灰劃過夜空,三人一聲慘叫,隨即暈倒在昌波的劍柄之下。兩人換上匪人裝束,卻還是遮不住雅素的美麗容顏,昌波見她緊張,同時也給自己減壓,打趣到:“嘖嘖嘖,你這漂亮的臉蛋,怕是土匪夫人看了也得按捺不住。”
雅素不去理會他,但聽得這個男人如此高度誇讚自己,心裡倒樂開了花,這卻也是女性的本性之一。
兩人推著那車戰利品來到城樓門口,那守衛見是自己人,也沒有多加過問,開了城門。兩人順著山勢往頂上的房間走去,看來匪首關人的房間就在那裡。快要將至時,卻被兩個守衛攔住,那兩個守衛道:“白毛浮綠水。”兩人均想這匪人倒是好耍,竟有此雅興對詩,難道是什麼暗號嗎?”
倒是昌波反應快些,馬上對到:“紅……”卻看那兩人臉色不對,隨即想到暗號不會如此簡單,定是作了改動,但著些匪人也沒什麼文化,否則也不會拿這麼簡單的詩來做暗號,脫口而出道:“綠掌潑清波。”這次運氣倒好,還真讓他給瞢對了。”
那守衛道:“怎地剛才卻答錯了?”
昌波忙道:“兩位大哥,我們兩個新來的,卻記不大熟。”轉念想到money(錢)在我們那裡能使磨推鬼,倒不知在這裡管用不?”他摸出幾十兩銀子分給兩個守衛,南宋這一點倒和21世紀是一樣的。順利過關後,就來到了那山頂的房子門前,進去後,果見得鏢局的一行人和那匪首。
昌波正在思索如何藥倒那匪首,卻聽得那匪首叫到:“喂,門邊那個俊俏小子,過來給大爺倒酒。”
昌波心到生得帥點倒有不少好處。忙不迭失地奔了過去。
只是那匪首卻盯著杯子看,昌波無法下手。莎莎不愧號稱鬼精靈,認出了昌波來,忙大聲咒罵那匪首,昌波趁他視線轉移,手肘一傾,先前藏在袖子裡的蒙汗藥在重力作用下盡數落入杯中。他暗叫一聲“著!”那匪首喝了一杯酒,昌波乘機勸到:“大王,喝杯酒消消氣,待小的去幫你收拾那個賊丫頭。”
“嗯,你這小子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