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手上忽然被人捏住,費斯頓按著他拿刀的手,“就算被你知道也沒怎麼樣,你說的沒錯,我喜歡狩獵,尤其是那些高難度的獵物。”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是同類,只不過,獵物不同。”濃密的黑髮下,被人看做強硬的臉孔上,對這種見不得光的做法沒有露出絲毫掩飾的企圖。
借用凱達集團的力量,賄賂幾個高層官員,在FBI底下設立一個特別調查組當然不是什麼難事,直屬於聯邦調查局局長的ST小組,沒有人會過問來歷,所有疑問都可以用一個詞來回答,那就是”機密”。
“沒有什麼絕對的正義,要得到就必須有所付出,這個道理你不是最明白嗎,幽靈。”不同的稱呼也許代表不同的心情,費斯頓和風展諾的手在黑暗中對峙,就在他脖子上一英寸的距離。
對抗的力量令兩人的雙手顫動,那把刀片在幾毫米之間上下移動,費斯頓的手指摩挲著他的,這一次不是調‘情,“就像你手指上的疤痕,你被火燒傷,那令你痛苦,但也燒掉了你的指紋,植皮之後也不會重現,讓你更容易隱藏自己。”
平滑的指尖,捏著刀片,那手指上優美的弧度就像要進行一場藝術品上的切割,風展諾往下施力,費斯頓一轉身,兩個人形成一上一下的姿勢。
機槍是不適合帶進通風管道的,任何一絲碰撞聲都會無限擴大,被人發現,所以機槍並沒有被帶進來,這把刀片在這裡成了最致命的兇器。
“假如有機會,你不會放過我,我說的沒錯吧?”他說過已經將費斯頓從死亡名單上剔除,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