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身下的男人很意外的沒有引發另一場角鬥,費斯頓甚至動都沒動一下,就讓他在他的脖子上繼續肆虐。
意識到這份默許,風展諾的胸口好像突然被人塞進一些東西,燙的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亢奮和詫異,“喂,你——”
“別廢話,別讓我改變主意。”費斯頓的聲音聽起來很沉悶。
像是一把火突然燃燒,他的視野裡是費斯頓的脊椎,這是致命的地方,假如他想,不用超過三秒,他就能把這個強悍的男人解決,但費斯頓卻把所有的弱點都暴露在他面前。
“我會很溫柔的。”他的唇壓在費斯頓的耳後,急促的呼吸。
“要做就快點。”費斯頓回過頭抓著他的短髮,和他接吻,呼吸聲融為一體,心跳聲此起彼伏。
很明顯,費斯頓從沒有容許別人這麼做過,他只對進攻感興趣,但有些什麼東西改變了他的想法,他不確定是在什麼時候,也許是在風展諾剛才叫他凱撒的那一瞬間。
帶著菸草味的吻融合著汗水的氣息,就算這是費斯頓為了得到他的信任而採取的手段,風展諾也只能接下來,有力的手掌往下揉‘捏費斯頓的臀‘部,在結實性‘感的隆起上撫‘摸,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
“嘿,有沒有潤滑劑?”他啞著嗓子問,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像被燒過,費斯頓的肌肉緊繃,非常不耐,“沒有這東西。”
“你的小情‘人難道不需要?”脫口而出,風展諾沒有考慮過多,這是他以前從來不會犯的錯,費斯頓翻過身,他的脖子突然被往下壓,“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他自己會準備。”費斯頓的眼神提醒他不該在這時候提起威爾。
對威爾,費斯頓始終有所虧欠,這個名字令散播在空氣中的火辣氛圍驟然降溫。
威爾是個真正的局外人,他和案件毫無牽連,至今為止他們似乎欠缺他一個交代,威爾和費斯頓的關係還處在不知是否終結的尷尬處境,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風展諾的突然出現。
儘管費斯頓說過是把威爾當成弟弟,但也許過幾年,情況會有所不同也不一定,誰也無法預料。
怎麼會犯這種錯,風展諾現在懊惱也來不及了,保持著現有的姿勢,剛才的情境卻已不復存在,勾了下嘴角,他坐起來,把浴巾扔了過去,費斯頓現在應該和他一樣性致大減。
但是他錯了,他放過的時機被對方抓住,費斯頓一把拖住他的腳踝,“你也會有負疚感?”
局面調轉,費斯頓把他的叫提起,踩著他的背部,面對視線裡的深色地板,幽靈只是歪了歪嘴角,“負疚感?那是你的。”回過頭,那可恨的笑意,似乎已經把他的心思看透。
“你見鬼的真該進監獄。”捧住眼前的臉孔,費斯頓把他轉過來,改成抓住手腕擰到背後,溼熱的吻烙上風展諾的胸口,從鎖骨一直往下,溼潤的痕跡劃過腹肌,在小腹上方流連。
“只是這樣?除此之外,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你這個聯邦警察,想對一個殺手,做些什麼?”慢慢呼吸,風展諾半靠在沙發上,腹部起伏,他淺色的面板上腹部肌肉形狀勻稱,費斯頓的舌尖劃過肌理間的凹陷,“……一些不該做的事。
他想品嚐這個幽靈的深處,從裡到外,費斯頓曾經不止一次自問過,為什麼會對一個殺手產生這樣的欲‘望,風展諾也有這個疑問,“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可沒想到我們的關係會變成這樣。”
“誰能想到。”費斯頓撇了下嘴角,風展諾張開手臂,冰冷的手指從費斯頓的脖子上劃過,“要終結其實簡單的很。”
“你殺了我,或是我把你送進監獄,但這都不可能。”費斯頓不是不知道這最大的難題,“機會是有,可我們都沒那麼做。”
“不如各退一步,互不干涉。”身體廝磨,這種商談的方式也許是最適合他們的,最原始,最坦誠。
就在費斯頓要接話的時候,門鈴聲響起,外面有人。
兩個人一起往外看,閃過一個念頭,風展諾一腳踢出,費斯頓架住他的攻擊,兩人分別退到沙發兩側,“怎麼才能讓你安分點?!”一有人來他就想借機引出騷動,費斯頓咬牙,神色冰冷。
“除非我死?”舉出一個例子,他對費斯頓的問題挑了挑眉,按門鈴的人還在門外,聽見裡面的打鬥聲,朝裡喊,“費斯頓!”
是威爾,如果是他,那發現了這裡有人也毫無用處,他會幫助費斯頓隱瞞一切,風展諾感到遺憾,一個迴旋,踢中費斯頓的側臉,同一時間費斯頓也一腳踢向他的腹部,他往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