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何關係。
這樣,他這裡就沒有任何損失。
福柯夫停在辦公室中央,周圍的透明玻璃窗折射窗外強烈的陽光,他敲擊著桌面,把這件事想了一遍,認為這確實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辦法了,希望多伊奇的計劃能順利進行。
啪,一股灼熱的氣流忽然從他耳邊擦過,辦公桌上滴下幾滴血,福柯夫渾身僵直,因為他發現血是從他自己臉上流下的,視線前方,落地窗的防彈玻璃上有一個龜裂的彈孔。
冷汗從額頭和發跡冒出,他剛要翻身隱蔽到辦公桌下,又一枚子彈擦過他的頭,這次是耳朵,似乎是在給予警告。
“是誰?!”神經一陣陣抽痛,假如有人在這時候進來就會發現,福柯夫那半邊臉上血流滿面,發白的臉上充滿驚懼的對著窗外。
電話鈴聲響了,內線,福柯夫試探性的動了動手,對方沒有阻止的意思,他接起電話,“是誰?!”
“福柯夫局長,我的耐心不多,就直接問了,費斯頓在哪裡?”電話裡的聲音福柯夫沒有聽過,但他立刻猜到對方的身份,“幽靈!!”
“是我,給你三秒鐘時間,告訴我費斯頓在哪裡。”不想廢話,風展諾言簡意賅的回答,從他的話裡福柯夫聽出了死亡的威脅。
“很遺憾,我不知道,費斯頓不是在家休假嗎,為什麼找上我?”想和整件事撇清,福柯夫的回答在試探他知道了多少,風展諾很快就用行動告訴了他,剛才他說的三秒鐘不是開玩笑。
福柯夫慘叫一聲,後退幾步,他的手背被子彈射中了,流血不止,話筒掉在桌上,他做了個動作似乎要撿,剛想彎腰,話筒裡的聲音警告他,“別和我玩把戲,我說了我沒什麼耐性,就算你躲在桌子後面,我也一樣有辦法殺了你。”
福柯夫察覺到平淡的話語之下透露的殺意,“我真的不知道。”
“為什麼我覺得這個答案不太可信呢?”操縱著人命,聲音卻很輕快,“先是手,然後是肩,最後是腿,對了,還有內臟,知道嗎,我可以讓你活著,但你會覺得比死還痛苦,要不要試試?”
彷彿是在餐廳推薦某道主菜的味道不錯,問別人是否要來一點,福柯夫被疼痛和恐懼恐懼折磨著,說不出話來。他不是第一次和幽靈打交道,那一次費斯頓就警告他,這個幽靈超出他的想象。
隔著一棟大樓,風展諾透過瞄準鏡觀察著福柯夫臉上的表情,緊張、恐懼、不安和憤怒,還有猶豫,面臨死亡和未知折磨的時候,人總是會露出他們的弱點。
通常情況下他會欣賞人在死前那一刻的表情,再也沒有偽裝,是最真實的寫照,但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情,“數到三,告訴我他在哪裡,我的耐性快用完了。”
衡量這個殺手是否有這個膽子,福柯夫最終發現幽靈很可能這麼做,儘管對面的牆上裝的是防彈玻璃,但對於能靈活使用狙擊步槍的職業殺手而言,那沒有任何作用。
龜裂的玻璃牆上,那幾個彈孔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我真的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他一直沒想到,可能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什麼麻煩,我想這是CIA乾的,和我沒關係,我得說你找錯人了。”儘管保持著冷靜,福柯夫沒忘記做出說明,但這對風展諾沒起到什麼作用。
“找錯人了?可是我記得要見他的是你。”
“他是我的下屬,我要見他這很正常。”福柯夫的目光閃爍。
這件事無論如何和福柯夫都脫不了關係,瞭解內情,風展諾有幾十幾百個理由相信這件事也有福柯夫的份,他對著話筒笑了笑,“很好,謝謝,還有再見。”
手指動了動,從瞄準鏡裡看著子彈射中眉心,聯邦調查局局長福柯夫,帶著滿血的血倒在地上。
福柯夫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死去,他剛聽見那句謝謝,剛準備鬆一口氣,周圍的一切就和他徹底告別了,他連桌下的警報器裝置都沒來得及開,就連槍都沒機會拿,更別說反擊。
福柯夫死了,風展諾收起槍,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福柯夫的死不是小事,謹慎是必要的。
把狙擊槍放進長條形的行李箱裡,放進一枚定時炸彈,在他離開的一分鐘後,炸彈將武器和證據一起炸成了碎片。
走下大樓,他再次撥通電話,“斯蒂芬妮,我要向你借人!”這次的語氣再也沒有剛才的平穩。
他一直都在剋制著,讓自己冷靜,“地點是華盛頓,讓你的人儘快找到費斯頓!”
“對手是誰?你們又惹上什麼人了?”斯蒂芬妮提醒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