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轉頭看向了唐欣,“欣兒,賢侄的表現你也是看到了,如今這門親事你可有意見?”
唐欣冷冷站在方臺側邊靜靜聽著,剛剛自己無意之下突破綠極成為青級高手,興中也是高興的很,但是……這林雨的花心她卻是極為看不慣。
如何抉擇?她很矛盾。
不答應,兩家聯盟雖在,但是軍心卻是不齊。答應嗎?
唐欣輕輕督了一眼臉掛淡笑的林雨。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好,我答應。”
“呵呵,這才對嗎。”林風嘻嘻一笑,走到林雨身前,調笑道:“三弟,我們三兄弟你最小,卻是你最先有媳婦哦。”
“呵呵。大哥,你是不是心急了,嚴家的小姐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林風臉頰驀地一紅,一拳打在林雨肩上,笑罵道:“好小子,竟敢取笑你大哥,看我如何收拾你。”說完,預勢便打。
“好了,好了。你們兩兄弟要鬧等下再鬧。”林蒙一臉微笑,心中微微思忖著,旋即朝著唐淵說道:“唐兄,如今孩子都還小,此時成親為時過早,不如,先讓他們定親,三年之後再大婚如何?”
“哈哈,林兄,我也正有此意,孩子們年齡過小,不應讓婚姻束縛了他們。”唐淵微微點著頭,他也是極為的贊成。
“好,那我們擇日便為他們定親。”林蒙眉頭一督,接著說道:“那李世眠大軍如今駐紮在我西南邊境,此次定親之禮不應太過隆重,便由我們兩家親屬家眷參加即可。”
唐淵也是點了點頭,“正是此理。”
若是貿貿然大辦訂婚典禮,那李世眠定會藉此良機,攜東平大軍一舉西南齊下。
…………
男人談軍論國,女人則是論家談私。
劉潔極為興奮的拉著唐欣的白皙修長小手,開心道:“欣兒啊,你可算進我林家門了,打你兩年前來我家是,我就很是喜歡你呢。”
唐欣俏臉掛著一抹嫣紅,擠出一絲笑靨,道:“伯母,欣兒哪有那麼好啊,值得你這樣喜歡。”
“嗯?”劉潔頓時不高興了,佯怒道:“還叫我伯母,也不知道改口啊。”
唐欣臉兒更紅,很是嬌羞,輕輕喚道:“娘……孃親。”
“呵呵。”劉潔眼中淚光滾滾流落,臉上卻是堆滿著笑容,“欣兒乖,要是那臭小子以後敢欺負你,娘替你出頭。”
兩人不停說著,一旁的劉敏孤獨一人靜靜而立,落寞之極。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裡會這麼難受?”劉敏眼中此時正有著一抹淚光閃爍。
“敏敏。”唐欣走了過來,這小丫頭平時如一隻小麻雀一般,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怎麼今天一反常態。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啊?”劉敏心中稍稍慌亂,側過頭去,悄悄擦了一把眼淚,苦澀笑道:“沒什麼,可能昨晚受了點風寒。”
“敏兒,你受了風寒,那可怎麼了得。”劉潔也是走了過來,對這劉敏,她可是如心頭肉一般的疼愛。
“姑媽,我沒事啦,睡會就好了。”劉敏甜甜笑著,有這麼多人關心自己,剛才的落寞傷心如今悄然退去大半。
“嗯。那你好好休息啊,別到時候病得連欣兒雨兒的訂婚典禮都參加不了。”劉潔關懷一笑,三天之後乃是一黃道吉日,就讓雨兒他們在三天之後訂婚好了。
劉敏聞言,頓時更加落寞,轉過了身軀,低聲道:“姑媽,欣姐姐,我回去休息了。”
……
“雨兒啊,你過去為何要向大家隱瞞實力呢?”唐淵心中佈滿著疑惑,不吐不快。
“呃?”林雨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淡笑道:“伯父,雨兒過去受於筋脈限制,的確是不能習武,這點我父親大哥二哥他們都知道的。”
唐淵看向了三人。
林蒙淡淡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雨兒過去筋脈窄小混亂不通,我試過很多方法,找過各種型別的內家高手試圖為他打通筋脈,但是一一以失敗告終,至於那洗髓丹藥是可遇不可求,我讓手下尋找了十餘年也是苦無結果。”
唐淵點了點頭,這洗髓丹藥只是傳聞中的存在,到底有沒有也是無人能知。
“前兩天,雨兒卻是突然筋脈大通。”林蒙靜靜說著。
“哦?”如此多的高手都打不通,卻是突然大通,唐淵緊緊盯著林蒙,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據雨兒所說,是一個老者使用那‘入夢大法’進入了他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