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原來這侍衛把他當做求親者之一了,也不想太引人矚目,將錯就錯道:“算是吧”。
侍衛卻很熱情,道:“我對文人都很有好感,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家的附近有一個教書先生,是個老先生,人很好,我家很窮,上不了私塾,又羨慕其他的孩子能在屋子裡聽他講課,便躲在門口偷聽,後來這位先生髮現了,並沒有趕我走,但是他告訴我規矩不能壞,沒辦法讓我進屋去,卻讓我以後可以在門口聽,並讓其他的孩子跟我一起玩,我雖然沒有上過私塾,卻在那段歲月裡認識了幾個字,後來我用認識不多的這些字與我母親通訊聯絡,所以我心裡一直很感謝那位老先生”。
易寒道:“聽你口音不是這裡人,你老家哪裡?”
侍衛應道:“豫州。”
易寒笑道:“我老家也是豫州,我們是同鄉呢?”
侍衛笑道:“那真是巧了,一會我幫你照應照應,希望你能贏的美人歸”。
易寒哈哈大笑:“兄弟,那多謝了”,語言也親切隨意了許多。
侍衛笑道:“不必客氣,我看你這個人隨和,便多嘴說了幾句,想不到與你居然還是同鄉,平時我話都是不多的”。
易寒笑道:“侍衛一般給人的感覺都是嚴峻正經的,對了,你又怎麼會到王府來當侍衛呢?”
侍衛道:“我十六歲從軍,為了的賺取一份口糧,養活全家,年月久了,便當起這王府的侍衛來”。
易寒豎起大拇指,讚道:“真男兒!年紀輕輕便勇於擔當,比起你,我真是大大不如”。
侍衛道:“大哥你可能出身優越人家,不太懂我們窮人家,似我們,十六歲早就該有多擔當了”。
易寒道:“也許吧”,想起自己的年少輕狂,卻感覺在這個侍衛面前無地自容,問道:“兄弟,可成家了”。
侍衛笑道:“還沒有”。
易寒道:“你年紀不小了,是該成家了”。
侍衛道:“我想攢夠錢,在鎬京買間房屋,將我母親接過來住下,順便在這裡娶個妻子,大哥你不是還沒娶妻嗎”。
易寒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突然聽到喧譁的聲響,只聽侍衛道:“蘭園到了”。
易寒聞到蘭花香氣撲鼻而來,又遠觀這蘭園佈局雍華雅緻,讚道:“好一座蘭花園”。
侍衛笑道:“你還真說中了,這蘭園就蘭花最多,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聞到蘭花香味”。
易寒道:“這蘭花淡泊,高雅,倒是和齊小姐的身份相襯”,違心的贊言一番,凡事說人好話總比惡語誹謗要好。
蘭園一處空地,擺有長長的兩列桌椅,若細細清楚左右各五十六,每張椅子旁邊都有一張方形小桌,上供茶水,只是這些坐位暫時還是空著的,並沒有人坐下。
易寒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會大家眼中彼此看到的都是一種感覺,那就是競爭者,當然也是因為人數不少,若一一琢磨,豈不眼花繚亂。
主持的人還沒有到來,此地又是王府,身邊盡是侍衛,眾求親者倒是謹慎,沒有人有放肆之舉,如今是客,客隨主便,就等主人前來安排了。
這會空等著也是空等著,這些求親者也就三五成群的攀談起來,不知道是一眼合緣還是為了探查對方虛實。
什衣見其他人都表現的很熟絡很世故,卻偏偏沒有人上前來與自己姐弟搭話,感覺姐弟兩人完全被孤立了,根本融不進這氣氛中去,當看見赤爾已經有說有笑的和幾個人暢快聊了起來,心中更是著急,蹭了蹭身邊的虎子肩膀道:“虎子,過去和人說話,莫要讓別人以為我們不經世事,是個鄉巴佬”。
虎子應道:“姐姐,我們本來就是鄉巴佬”。
什衣怒道:“別人還沒有看不起我們,你怎麼就先看不起自己了,還不快去,我一定饒不了你”。
虎子被什衣推搡的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走到離自己最近的幾個人身邊去,只聽這幾個人說的“之乎之也”他卻半句也聽不懂,更別提插上話,這幾人看虎子愣頭愣腦的,不知道是不是自恃身份,不約而同的沒有搭理虎子。
虎子頓感尷尬,回頭朝什衣望去,卻迎上了什衣惡狠狠的目光,巡視了全場一圈,卻有些扭捏的走到赤爾的那夥人身邊去。
赤爾瞧見了虎子,卻佯裝沒看見,生因為他而降低了自己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
烏各也在其中,卻喊了一聲:“虎子”。
其中一個華衣公子問道:“赤爾,你們認識嗎?”
赤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