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到底是什麼人物呢?
張氏道:“這易先生才高八斗,說不定因此而方夫人有些交際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世上若論那個年輕男子能與方夫人平起平坐卻幾乎沒有,便是那福州宋家的宋文卿也大大不如。
過了一會之後蘇洛返回,淡道:“他出去了”,只此一言,便沒有後話。
蘇中行問道:“姐姐,你可知道他去了哪裡?”
蘇洛淡道:“不知道”。
蘇中行問道:“姐姐,你既然認真這易先生,怎麼不早說,他到底是何來歷?”
蘇洛看了蘇中行一眼,卻沒有應話,蘇中行著急道:“蘇洛,你倒是說啊”。
蘇洛冷漠道:“他什麼身份來歷很重要嗎?”
蘇中行岔開話題道:“這藕園素來無人進入,他又怎麼進去了,且安然無恙!”
蘇洛淡道:“行的正坐得直,自然不會鬼怪,你也可以進藕園去”。
蘇中行卻心存忌憚,沒有應話,朝那方管家道:“方管家,要不你等上一等,等那易先生回來之後,我立即請他過來”。
方管家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蘇中行讓人帶那方管事下去休息之後,說道:“張伯,你去詢問一下,可有人看見易先生的行蹤”。
張管事退下,沒一會之後,卻又走了進來,在蘇洛身邊低聲耳語一番,蘇洛起身離開卻什麼話也沒說,蘇中行心中不悅,待蘇洛走遠之後,問道:“張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管事應道:“二少爺請大小姐去中道堂一趟”。
蘇中行訝道:“他回來了”。
張管事應道:“好像是昨rì剛剛回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張氏生怕蘇中行多想,淡淡道:“可能是關於去何家那邊說情的事情”,何鬱香乃是何簫默之女,與二房乃是親家,關係親密更好說話,她雖然傲慢,不想求二房那邊幫助,但是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卻不是逞一時意氣的時候。
蘇洛來到中道堂,蘇致遠、何鬱香均在,蘇洛朝何鬱香看去,見她垂著頭,不敢正眼看著自己,心中已經明白。
蘇洛坐了下來,蘇致遠道:“我剛剛去何家,將鬱香接了回來,鬱香跟他父親大吵了一頓,被她父親縮在了房裡”。
何鬱香抬頭,弱弱道:“姐姐,對不起,幫不了你”。
蘇洛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看她臉sè蒼白,輕聲道:“鬱香,委屈你了,沒有關係,你已經盡力了”。
蘇致遠突然朗聲道:“姐姐,我昨夜做了一個決定,大哥的事情,我不會有半點插手,是生是死聽天由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蘇洛聞言一訝,卻淡道:“我知道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說著起身離開。
待蘇洛走到門口,蘇致遠卻忍不住喊道:“姐姐,慢著,我有話對你說”。
蘇洛停下回頭:“什麼事情?”
只見蘇致遠一臉嚴肅:“姐姐可知道鼎兒的事情”。
蘇洛點頭:“略有所聞,不幸中的大幸!”
蘇致遠沉聲道:“姐姐又可知這件事情是有人背後指使?”
蘇洛正sè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蘇致遠道:“姐姐,我們暗處說話,堤防隔牆有耳”。
第一百五十七節 裙下幽風
蘇洛從中道堂離開,臉sè變得十分yīn沉,這種表情極少在她臉上出現過,她沒有想到母親居然幹出這種毒辣的事情來,她連想都不敢想。(_)二孃設計陷害,而母親又對致遠和他的孩子下手,這兩邊都不是善角sè,蘇洛突然間覺得自己很累,她想立即離開這個家,似當初一樣將這裡面存在的爭執都拋到腦後,可她又是個富有責任心的人,這讓她無法做到撒手不管,蘇洛心裡充滿矛盾,她束手無策,心中雖然充滿憤怒,可就算找母親責問此事又有什麼用呢?無論她承認或者不承認,這對結果都沒有任何的改變,暗道:“母親,難道仇恨真的讓你不擇手段嗎?”
易寒對杭州不甚熟悉,柔兒將易寒帶到太平坊的西湖茶市,杭人飲茶之風極盛,西湖四山又盛產名茶,所以太平坊一帶茶肆密佈,是杭人重要的遊樂場所,叫上三五好友,品茶聽,暢聊一番卻也是人生快事,或逛逛古玩店鋪,當然有此閒情著多時,富室子弟,人情茶肆,以茶為本牽動百業興旺,所以這太平坊也有許多有趣的節目供人休閒。
柔兒扮作男裝,兩人看起來倒是年紀相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