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說:”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那他們就是已有一定的對策了,你又何苦再惹老爺他們傷心呢?“
慕容蘭娟拭拭腮上的淚珠,一看各人果然都在落淚,不由輕輕向諸人一拜:“對不起,是我不好!”
慕容長明也拭淚道:“娟兒,芸兒說的對,你要振作起來,今天下午可絕不能輸給他們!”
“你放心吧!爹爹!”
這裡剛剛收淚,慕容忠已快步走了進來:“莊主,他們又催了。”原來,慕容山莊雖不招待其他武林人物,但對四大家卻是不能不招待,是以把他們安排在西跨院,這已是他們第二次催促開擂了。
餘循真看著慕容長明,慕容長明卻緩緩地將目光注向自己的女兒。
慕容蘭娟咬咬牙:“開擂!”
何天香正與慧香就餅中沙子的由來一事爭的熱火朝天,卻突然發現婷兒獨自坐在一邊正生悶氣,不由問道:“婷兒,你怎麼了?”
婷兒沒有回答。
何天香不由問道:“怎麼回事?臉色這麼難看,生病了嗎?”說罷便伸手向她額頭上摸去。
“別動手動腳的!”婷兒突然將他的手開啟。
“這麼大火氣?誰招惹你了?做大哥的替你擺平!”何天香笑道。
“不要你管!”婷兒狠狠瞪了何天香一眼。
何天香一愣:“怎麼回事,吃嗆藥了?”他從未見過萇婷生過這麼大氣。
話尚未完,慧香突然捅捅二人:“出來了!”
驀然,慕容山莊的大門突然大開,接著湧出一簇人,走在頭裡的正是金萬能,後面是趾高氣揚的金碧良,接著便是南宮劍父子,萬雷蘭母子,這一行人直上擂臺西邊坐了。
過了一會兒,慕容長明、慕容蘭娟、餘循真、江城月、李夢蓮、芸兒黃直等人才踱了出來。
慧香一看道:“江公子他們果然先到了。”
何天香卻看著慕容蘭娟輕輕道:“才幾天不見,她真的瘦多了。”
“哼!”婷兒不由哼了一聲。
“‘哼’是什麼意思?”何天香不由奇道。
“哼!!”這次聲音更大,婷兒已轉身坐了下去,背對著何天香嘴裡嘟囔道:“什麼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等著盆裡的,男人都這樣兒!”
何天香不由聽得一塌糊塗:“什麼碗裡的鍋裡的?”
不但他糊塗,就連一邊的慧香也摸不著頭腦,一臉迷惘地看著婷兒。
婷兒不用抬頭,就知道二人在盯著自己,不由氣道:“看什麼看?我臉上又長花了怎的?”
何天香不由笑道:“花兒倒是沒長,不過我看你生氣的樣子倒真的比平時好看多了!”說著,又向擂臺上看去。
“哼!”婷兒火氣更大,頭一偏卻正見那中年人也正在抿著嘴輕輕地笑,不由氣又不打一處來,突然伸手入懷,從裡面摸出一個小泥人兒來。這種小泥玩具市面上常見,她又愛玩,是以身上常帶幾個。
她拿出小泥人兒向那中年人一招,指指泥人又指指她,那意思是說:“你是這個泥人兒。”
那人看的雲裡霧裡,不知她要搞什麼玄虛。
婷兒突然看著她笑了,她捻捻兩個指頭,突然用一個指頭在那泥人兒臉上使勁兒抹了兩下。
那中年人恍然大悟:“你打我耳括子?”
婷兒見她明白,不由輕點著頭,一陣得意。
不料那人一陣沉默之後,竟也從身上摸出一個小泥人兒來,只是比萇婷的略小了些,但卻精緻多了。婷兒不由愣住:“這人好厲害的本事!”
那人拿出了泥人兒,也朝婷兒一晃,雖沒打耳括子,卻一下子臉朝地扔在了地上,然後朝婷兒一笑。
婷兒明白:“這是在摔我!”不由掃了她一眼,突然把自個兒的泥人兒摁倒,連著朝自己趴了幾次,然後向那人看去,那意思是:“你給我磕頭!”因為是泥人,無法使其跪倒,所以婷兒只好讓他趴了幾次了事。
那人倒也不氣,只是伸出一根春蔥般的手指在自己的泥人兒屁股上按了幾下。
“嗡——”婷兒只覺氣血上湧,一陣頭昏腦脹:“這是在打我屁股。哼,我長這麼大,父王還沒打過我呢,就憑你?”想著想著,她突然又從懷中摸出一隻小鳥、龜放在地上,又指了一指,隨即笑了。她是在罵那人是隻烏龜,心想這次看你還有什麼花招。
那人一看,果然有些氣憤,卻在身上左摸右摸,然後拿出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