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進來的小弟子躲在人群后面,指著院子的地面,說:“剛才就在這裡的。”
葉雲飛瞧見那小弟子,開始心口胡說八道,說:“小哥,剛才讓你打通熱水,熱水還沒有燒好麼?燒個熱水你叫這麼多人幫忙也太大題小做了吧?我師尊在練功,練完功一定要沐浴。”
小弟子被他說的有點懵。
有人說道:“不要胡攪蠻纏,院子裡的屍體在哪裡?是不是你給藏起來了?”
葉雲飛說:“什麼屍體?我和師尊一直未出院落,哪裡來的屍體?”
周撰文一瞧這狀況,就說:“葉小兄弟,剛才我這位弟子說晴荷山莊的王氏兄弟有一人死了,就死在院子裡,所以大家才過來瞧瞧狀況。”
葉雲飛睜大眼睛,說:“周莊主,你不會也信了這等胡言亂語吧,聽著我就覺得好笑。那什麼山莊的人,我都沒見過。”
有人不耐煩的嚷嚷起來,說:“他們肯定把屍體藏起來了,我們分頭去找。”
葉雲飛見有人衝過來,就橫身一欄,當在李君驁門前,不讓人過去,說:“我師尊在練功,誰也不能進去。”
“這個門裡肯定有鬼。”
“屍體就在裡面!”
“肯定是他們殺了人,把屍體藏在裡面了。”
就在眾人叫喊聲中,有人突然又說:“啊,我記起來,這個人是葉將軍府裡的少爺。好像還是個小侯爺,他果然是朝廷的人!”
果不其然,有人提到了葉雲飛的身份。那人說完,院子裡一片譁然,很多人惡狠狠的盯著葉雲飛。
葉雲飛坦然的說:“我是什麼人,周莊主自然最清楚了。”
“什麼?”
周撰文一愣,眾人也傻了。周撰文以為葉雲飛要反咬他一口,卻聽葉雲飛說:“我葉府收了請帖,周莊主總不會不知道葉府是幹什麼的就隨便發了請帖吧?”
“不要聽這個人胡攪蠻纏,我們進去搜,搜出屍體他就啞口無言了。”
葉雲飛還要再攔住人,卻聽“吱呀”一聲,門就開了,李君驁從裡面走出來,說:“怎麼回事徒兒,外面吵吵鬧鬧的。”
葉雲飛趕緊屁顛屁顛的過去,背過身的時候還對李君驁擠眉弄眼,說:“師尊,周莊主帶著人來要搜查,說你殺了人。”
李君驁笑了,說:“殺了什麼人?是哪一個人?有姓名?還是有特徵?死在我手裡的人的確不多,卻也不少,這要看我記不記得了。”
他說的輕鬆,卻讓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莫名的全身發冷,竟是沒人敢大聲喧譁了。
李君驁搖了搖手,說:“算了,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讓他們進來搜就是了。”他說著又對葉雲飛說:“徒兒,你且去收拾行李,我們這就走。”
葉雲飛似乎有點驚訝,不過還是點了頭,心說李君驁這是又玩的哪一齣戲?
有人攔住葉雲飛說:“你們殺了人就想走?”
那人還沒沾到葉雲飛的衣角,李君驁已經一揮手,就瞧那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李君驁說:“我最討厭別人信口開河冤枉人。”
見識過了李君驁的武功,在場竟是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了,有人硬著頭皮進了房間,很快出來,說:“什麼都沒有。”他說完又有人分頭進了院落其他房間,但是都一無所獲。
葉雲飛拿了行李,其實幾乎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一些銀兩而已。
周撰文面色有些扭曲尷尬,似乎沒想到功敗垂成,趕緊道歉說:“大家也是太擔心著急了,這……”
李君驁一抬手,說:“周莊主不必多言,就此別過。”
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葉雲飛跟著李君驁就離開了。出了雁堂山莊的大門,葉雲飛才問道:“師尊,我們為什麼要急匆匆的走?”
李君驁說:“去追微生良驥。”
葉雲飛聽到男主的名字就頭疼,說:“額……師尊對微生良驥真是情有獨鍾……”
李君驁瞥了他一眼,說:“在為師心裡孰輕孰重,徒兒不知?”
葉雲飛:“……”
葉雲飛被他弄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君驁說:“我剛才把屍體扔到周撰文的院子裡了,正巧遇到了孫運之和一個人密談。聽孫運之說,周英晟的確是今天天沒亮就留書出走了,微生良驥要去追人卻沒有去成。”
葉雲飛迷糊了,說:“那早上週撰文說的就是假話了。微生良驥還在雁堂山莊麼?那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