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關乎國家興亡,自然也關乎到商家生意的好壞,說白了,顧客就是上帝,我們自然要抓住每一個潛在客戶的心了。”想她前世營銷副總的位置也不是白白就能做的。
不過這句話清平、清安卻不大懂得了,“什麼是上帝呢?”異口同聲的問出的話讓黛玉一滯。“呃,上帝就是玉皇大帝的意思,就是要好好對待顧客。”她勉強解釋,清平、清安卻仍然有些似懂非懂,但幸好都不再問了。黛玉便讓他們回去做事。兩人答應著去了,黛玉一使眼色,司雲亦尾隨出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司雲便趕了回來,回道:“姑娘猜的不錯,果然有人在暗中跟蹤他們,若不是姑娘吩咐,我就當場解決了他們。”
“急什麼?”慢慢呷了口香茶,黛玉淡淡道:“我倒是想看看,我那外祖母和二舅母究竟怎麼好意思和我開口要這鋪子呢。”人的臉皮究竟能厚到何種地步呢?她有些不懷好意地想。
只是這次出來,不僅僅為了玩這麼一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斂起笑容,正色看向司雲道:“我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先讓小廝去準備轎子,這件事我不想讓賈家的人知道或者參與。”
“姑娘可是要去睿親王府?”想到綠萼說的話,再看黛玉鄭重的神色,他心中一痛。
“睿親王那裡是要去的。”黛玉長嘆一口氣,雖然知道皇上已經派出幾撥人去天雲峰尋找九色九轉天蓮,但難保那暗中之人不會阻撓。而蕭翰陽此刻所受烈火焚身之痛,本應該是自己來承受的,又讓她如何袖手旁觀。“只是不是現在,我要去那天咱們遭遇刺殺的地方。”
“什麼?姑娘去那裡做什麼?”這下變了臉色不只是司雲,還有紫鵑。直到現在,她對那個地方仍然心有餘悸。因此慌忙出言阻攔。黛玉卻堅持要去,司雲不解,問道:“姑娘還去那裡做什麼?”
“這……”黛玉怔了一怔,方道:“我丟了一樣東西,因想著應該是那天慌亂之下掉的也說不定,因此要過去看看。”
司雲一下愣住了,她記得,原來她還記得那個玉環的,紫鵑卻不以為然,道:“什麼好東西,還需要姑娘親自去的,再說這就過了兩天,即便掉在那裡,恐怕也被別人揀去了。”
“不會的,”黛玉堅定地說,“那裡因刺殺一事,這會兒早被官府封了,即便有人撿到,也該是官府的人,我們且去問問。”
“姑娘說的可是這個?”司雲說著,從懷裡掏出那枚玉環來,遞到黛玉的面前。
黛玉一喜,伸手接過,笑道:“可不就是這個,幸好你拾到了。”玉手輕輕摩挲了一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搖頭道:“不對,不是這個!”凝神看向司雲,問道:“你到底是誰?受過我爹爹恩惠的武狀元盛風?還是司馬聖風?”唸到司馬聖風的名字時,腦中靈光一閃,盛楓,司馬聖風,看來那盛風不過是一個化名而已了。
“姑娘怎麼會猜到?”司馬聖風不解,不知道黛玉如何忽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是因為這枚玉環。”黛玉淡淡笑道,“義父將玉環交給我後,我就係在了手腕上,天天無意中摩挲,竟意外發現那玉環內側刻了一個‘馬’字,因此猜想這必定是司馬家的傳家玉環,另一枚必定是‘司’字了,你交給我的這個恰恰內側有一‘司’字,只是那另一枚玉環在義父手中,當日他說過若找到司馬前輩的兒子,便把玉環交付與他,而你,恰恰是義父帶來的,因此我不過是猜測了一下。”清脆的聲音娓娓敘來,卻把她七竅玲瓏的心也展示出來。
司馬聖風便也不再隱瞞,從懷裡掏出另一枚玉環,自嘲笑道:“想是我情急之下拿錯了,當日就不該把它們放在一起了。”遞出玉環,要去交換黛玉手中的那個。
黛玉卻不取,反而將手中玉環一併交還給他,笑道:“這乃是你們傳家之物,豈能給我一個外人保管的,既然義父找到了你,為何不和我說明,下次見了,定要問他個明白。這下好了,既然找到了你,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膽了,那幅藏寶圖等回到那邊府中,也該交給你了。”雖在說笑,但黛玉卻是分外真誠的,那藏寶圖放在自己身邊終究是個心病,賈家人處處算計自己,若給他們知道了,只怕又有一場風波。
“姑娘認為我進府裡是為了藏寶圖?”司馬聖風急道,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為藏寶圖也是應該的,畢竟那是司馬前輩費盡辛苦得到的,又託了我義父轉交給你,不管怎麼說,總是你們司馬家的東西。”黛玉說的理所當然,司馬聖風卻急的直跺腳。
“姑娘錯了,我並不是為的藏寶圖。”急急截斷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