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也不錯,起碼夜裡不會再思念他胸膛的氣息。
不用在想念時,看不到糾纏心田的人影……
懷孕的人最大?
監視方曉茹的人數暴增,她勃然大怒地在客廳裡直跺腳。
五點過後,六點不到,厲南天方踏進家門,便瞧見一張氣呼呼的小臉,清眸中閃動著風雨欲來的狂勢掃向他。
他面無表情的走近,經保鏢冷晴的暗示,得知方曉茹氣憤的原因所在。自若的聳肩不當一回事,繼續靠近令他思念一整天的身影。
“那是你自己惹來的。”厲南天淡淡的說,語氣中挑釁味十足。
“你……你是什麼意思?”受不了他譏諷的神態,防禦般跳起來怒指著他的臉直吼:
“以前你答應過我,只有她一個人保護我,現在……”冷哼一聲,她忿忿不平。“屋裡多兩個女性保鏢,門口又多兩個,庭院外……”怒意梗在直喘的胸門上,劇烈震動。“天哪,你到底派多少人來監視我的行動?一連的軍隊嗎?你說話不算話!”她跳腳抗議,堅決反對到底。
他變相的對待方式過分到極點,他當她是籠中鳥嗎?
“你違揹我的信任,沒有資格上訴。”厲南天冷眼瞧她,眸底沒有半絲的溫度,從容落坐在椅子上。
“方小姐,可別忘記,是誰先違背誓言偷偷落跑,連隻字片語都不曾留下。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特別惡質,我們可不想再嘗試,這只是預防的措施,敬請見諒。”厲浩天咧出笑臉,挑釁的衝著她說話。
“你……你還說,你還有臉說!”方曉茹茶壺姿勢正式出場,氣呼呼地指著厲浩天的頭大罵,“是你跟我打包票,是你拍胸膛保證,說他不會管人,只會用心在公事上,根本不會在乎他的女人,是個標準的工作狂魔。是不是?是不是?”
五指不客氣的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現在……他不僅不顧我的意願,直接把我娶回家嚴加管束、嚴加看管,還派一堆保鏢看管我,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還有,你明明說他兩個月內就會離開臺灣,現在……都已經四個月了,你們還在這裡做什麼?”最後以尖銳的喘息聲做為句點。
厲浩天被叮得滿頭包,胸口被戳得好疼,俊臉躲得有點狼狽。
“你不想嫁我?”冷冽的風聲從後方吹來,令人寒毛豎起。認識他的人紛紛連退三步,遠離暴風區。
這個問題被她早上突如其來的震驚訊息給唬弄過去,尚未得到他要的答案。他要清楚的知道,她的心底究竟如何看待這門親事?
他在她的人生中,有無地位可言?
“我不喜歡人家管我,不喜歡人家監視我!”她大吼,拒絕回答,理智失控,蹦蹦跳跳的如出軌的火車頭。
“你真的不想嫁我!”陰狠的氣息直吹,大掌將她扳向他。
巧妙的力道不動聲色地將直跳躍的身子困在其中,不容她再胡亂奔跑把孩子給撞掉。
“你有問過我的意願嗎?沒有!沒有問我要不要、願不願意,我就胡里胡塗的變成厲太太,還無緣無故的搬進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堡裡,生活在你們的監控底下。你們……你們都騙我,說的話全不算話啦!”話末,還哽咽的發出哭泣聲,兩顆眼淚就“咚咚”的落下來。
她的委屈、她的壓力全化成品瑩的淚珠,不住的落下。
厲南天乍見她的淚水,慌了陣腳的將她抱入懷裡,輕聲的撫慰。
這女人簡直不按牌理出牌,毫無常理可循。難道她忘卻之前逃脫的過錯尚未跟她清算,她竟敢厚著臉皮來跟他算帳?她呀……他輕聲吁嘆。
明知她理虧,瞧見她落淚的可憐模樣,又於心不忍的哄著她,無法對她硬起心腸、板起臉孔來算帳。
“你們……你們那時明明就說好的,可是……現在全變卦了。你們……嗚嗚,你們太可惡了。全部聯合起來騙我啦!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生……嗚嗚……”方曉茹指控間不忘哭泣做配音,哭得好生傷心。
王仲桀首先站起來排開是非紛爭,深知若要總裁親自說明,她得等到臨終之時方有可能。
“我們本來到臺灣只預計待兩個月,是你的失蹤才害得我們繼續留下來。公司的損失和行程的延誤這筆帳,不知該算在誰的頭上?說來說去,罪魁禍首是你自己。”
三言兩語便把他們的行蹤交代清楚,沒有詳細說明的是兩個月以來,他們幾乎翻遍整個臺灣,佈下天羅地網,運用所有的管道進行逮人計畫。
“我的失蹤?跟你們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