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卻生生被他壓下。
“四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少主也同意由我XX代為教導夜博遠,我便接下這差事,他日他若誠心改過,再讓他前來跟少主贖罪。”
夜幽順著臺階緩緩步下,繞著地上僅剩一口氣的人轉了一圈,眼裡不含一絲憐憫,這個人敢對對她爹動手,就要有死的覺悟。
她看向二長老,淡笑道:“二長老不準備認他做兒子嗎?還要把他送回來?是打算教導他怎麼謀奪夜家基業,還是讓他回來將我們父女斬草除根呢?”
她聲音輕輕淡淡,沒有絲毫壓迫感,卻讓二長老心下驚駭,絲絲寒意順著筋絡侵入四肢百骸,他竟被一個小女孩看穿心事!
謀夜家基業!
這下,家主和長老、管事們不再無動於衷了,夜老頭目光銳利,緊緊盯著下面的人,其餘不少人臉上皆寫著‘原來如此’幾個字。
“你!你這女娃好生沒規矩,我怎麼說也是夜家長老,你就敢當眾往我身上潑髒水!夜博遠縱然有錯,但他也是你大伯,你如此逼迫於他,讓家主顏面何存?”二長老終於忍不住,聲色俱厲地責備道,那雙和夜博遠相同的眼睛,褪去慈眉善目,盡顯戾氣。
話落,整個大廳裡的溫度陡然降低,一股壓力,不,是幾股無形的威壓壓的眾人呼吸緊窒。
其他人還好,特別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