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焉勒馬上前,說道:
“吾乃新任重騎營騎都尉趙焉,煩請通報營中管事。”
那軍士上上下下打量著趙焉四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哼,又是一個騎都尉,等著。”
說罷,那軍士轉身進了軍營。
對於軍士的態度,趙焉有點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好歹也是他未來的上司吧,但是他竟是這種態度,著實讓人有些不解。
沒過多久,營門便開啟了。
數十名重甲騎兵緩步踱出了營門。這些重騎兵雖然裝備不如血魔衛那樣的精良,但也是人馬俱著甲。
看到為首的一將,趙焉不由眼前一亮。只見他身高八尺有餘,雄健非常,面如美玉,相貌堂堂,大約雙十的年紀,一雙眼睛顯得格外神采飛揚。手中一把玲瓏短槍,**一匹健壯的黃驃馬,氣勢不凡,一看便是個武藝不俗的將領。
趙焉細細打量著眼前之人,殊不知他也在打量著趙焉。
一番觀察,他卻只得出了四個字——深不可測。看來,這次遇到了硬茬子啊。
雖然心中暗暗吃驚,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貫的高傲,只見他策馬上前,大聲道:
“來者何人?”
趙焉鳳目一眯,身旁的趙雲看在眼裡,知道這是趙焉要發怒時的表情。
此子著實傲慢無禮啊。
旁邊的耿武勒馬上前,說道:
“儁乂(yi;第四聲),多時不見,別來無恙啊。”
那青年自然認得耿武,笑道:
“原來是耿校尉啊,不知今日到訪,有何貴幹啊。”
耿武一聽,也有些不高興,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剛才趙焉已經表明了身份,那軍士也入內通報,他怎會不知自己前來是做什麼的。前幾任壓不住他,但是趙焉的武藝自己可是親眼見過的啊,哼哼,看來這次小子可是要踢到鐵板上了。
“儁乂,這位是新任重騎營騎都尉趙焉,也就是你的頂頭上司,趙兄弟,這位是重騎營現任的管事,軍司馬張郃。”
趙焉聞言,鳳目中精光一閃而過。
張郃?怪不得如此傲慢啊。
………………;
第6話 趙雲VS張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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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昨夜斬得管亥的趙都尉啊,能以六十人殺得黃巾賊丟盔棄甲,趙都尉果然厲害啊!”
張郃的話語雖是恭維,但聲音卻有些陰陽怪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就連耿武也面露不喜之色。而張郃身後的那群騎兵,明顯也有幸災樂禍的表情。
看來,張郃這廝在營中的威望很高啊。
趙焉暗暗想著,臉上卻不露聲色,笑呵呵的說道:
“好說好說,黃巾賊雖眾,在我眼中卻如土雞瓦狗一般,倒是不知這幾日,張司馬在忙些什麼呢,怎麼黃巾賊圍城數日,卻不見重騎營的一兵一卒呢?”
張郃聞言,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
按說,黃巾賊圍攻冀州城,作為重騎營管帶的他應該立即出兵馳援,但是一來是黃巾賊勢大,這五百重騎去了也是送死,二來是他和韓馥的私人關係並不太好,若不是礙於張郃祖父輩的面子,估計張郃連這個軍司馬的職位都撈不到。
張郃的父親和爺爺都曾任河間校尉,而張郃十四歲起就在這重騎營中拼殺,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完全是靠真刀真槍打出來的,雖然和韓馥不太對付,但也一直都能掌管這重騎營。
只是張郃的父親當年開罪了宦官,被免了職,使得張郃身後再無助力,雖然韓馥有心把張郃踢出重騎營,卻由於張郃祖孫三代都在冀州軍中有著極高的威望,而無法實施。可別小看了這威望,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張郃在重騎營中可謂一手遮天,前幾任派來的騎都尉,都無法真正掌控這重騎營,一個一個灰溜溜的離開了,韓馥也奈何不得他。
“我重騎營如何,還用不著一個外人來管。”張郃的語氣有些不善。
“大膽!”趙焉身後的趙雲一聲暴喝,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吾兄乃新任重騎營都尉,汝竟敢如此不敬,當真是沒有王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