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命懸一線,我心一驚,快速衝了過去,想和他並肩做戰。卻露出了沒有防範的後背,給最先襲擊炅筠的高人當砍肉練。
背後陰冷炸起,我暗叫不好,這一劍我是吃定了。下一刻,卻被炅筠護進了胸膛,轉到身旁。憑藉我多年的暗殺經驗,那殺手,並沒有想傷我,而是藉由我的身體,做為有利掩護,真正襲擊的方向,卻是炅筠!而這傻子,居然中了奸計,一心護我!你丫地!
身前一隻劍,和身後的兩隻,都直直往他身體裡刺去。而他只能選擇攻擊一方,因為他的另一隻手臂,正護著我不受傷害。
我當時應該是沒有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辦到的,居然在瞬間掙開炅筠的懷抱,轉到他的後背,手中銀光一閃,襲向一人的喉嚨,而同時另一隻劍,銀光一閃,刺入了我的肚子。
天啊,現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顏色,墨言口中的顏,炅筠口中的桃粉,大家口中的芙蓉公子,就這麼壯烈犧牲了?簡直是人類基因歷史性的損失!
炅筠怒了,我看見了,他將人頭將球踢了。而這批殺手,真的有著非常好的訓練,簡直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光看那合作的嚴禁,攻擊與掩護間的完美和諧,還有那些出其不意的刺殺手法,就知道他們不簡單。
我苦笑,炅筠比墨言還能惹麻煩。
刺我一刀的傢伙,早就被炅筠碎成了片。其餘的人,也都死傷大半,有那麼兩個逃跑的,也斷了臂膀,看來是炅筠故意放行的。
當我被炅筠抱起,看見他眼裡排山倒海的憤怒,還有那嗜血的萬年冰寒,我不禁縮縮脖子,我沒怎麼樣他吧?還為他擋了一劍呢?這傢伙不是殺紅了眼,不分恩人和仇人吧?
〃用你替我擋劍嗎!〃他張口就對我吼,簡直有虎嘯山河之勢。雙眼怒瞪,媲美北極最低溫度。
我被震的頭皮發嘛,這傢伙真瘋了,已經不分好壞人:〃我。。。。。。〃
〃你再自作聰明,我TMD就先碎了你!〃
〃我。。。。。。你。。。。。。你罵人?嗚。。。。。。〃他居然罵人?真是皇家的風範,小市民的嘴啊,呵呵。。。。。。想不到。。。。。。想不到。。。。。。第一次,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幹嘛又咬我?
他就像只受傷的野獸,瘋狂的在我唇上肆虐,啃噬,大有活吞了我的念頭。我可憐的唇,再次被嘶咬出血,我更可憐的肚子,無人包紮。我閉上眼,不想與這瘋狂的傢伙做無謂的掙扎。只要他認準唇咬,而不是其它,我暫時還能接受。這其它中,最重要的一項是……我一直清白的小弟弟。要是哪天他被咬了,真是當哥哥的對不起你啦。
〃桃粉,睜開眼睛,看我!〃
你說看就看,那我多沒有面子,不看,就不看,就這點魄力了!
〃桃粉!!!〃一聲狂吼,簡直要把一切生物撕裂。
我馬上聽話的將眼睛睜開,真怕他一個不爽,碎了我:〃大哥,我是病人,你就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別喝我血了,再這樣下去,我早晚讓你吸成乾屍。〃
有沒有哪間精神病院肯收留炅筠的,這傢伙一定不正常!此刻正雙眼溜光異彩,絢麗奪目,和前一刻的殭屍王,真是天地的差異。
所幸,還有那麼幾個正常的人,在她們小聲,底氣不足的建議下,炅筠才低頭檢查我的傷口。他拉開我衣服的手,竟然是顫抖的,這傢伙不像是怕見血的樣子啊。當他看見我的傷口時,一邊臉憤怒,一邊臉傻開心,這傢伙好象又要瘋,我害怕的往後躲了躲,卻被他一把按住,頭也隨之落下,在我惶恐中,將我傷口流出的血,全部舔嗜個乾淨。。。。。。
我成雕塑狀,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思想飄去了哪裡,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炅筠一定愛吃血腸!括弧:如果是我的血灌的,那一定是他最最最最最愛
而對於我這個傷口,大家也是一臉的茫然。按力道來看,不把我穿透,也得扎個九分透,十分死。可這傷口,卻只破了層皮,百分之百還沒有捅破我肚子上薄薄的肥油。命大?好運?還是人家殺手有職業道德,知道要殺炅筠,而不是我,所有手下留情了?就當這樣吧,在事實沒有清楚之前,而那事實有時候卻是我們如此不樂見的。
看著一臉黑線的眾人,我小心的問:〃你們不會因為我傷的不如你們兇狠,就認為我是奸細吧?〃
〃奸細的苦肉傷,要比你嚴重多了!〃蘭靈白了我一眼。
我無聊的將頭低下,舔了舔唇上的血,這個傷口,比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