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渾濁緩緩流出,再次滑進那清澈的浴水裡……這水好奇妙,染了這麼多的骯髒,居然依舊清澈,水,你不累嗎?你不煩嗎?水……
我仰望著他的臉,探索著他的眼,靜靜的,輕輕的,彷彿事不關己,很平靜的問:“你殺了他?”
他看著我的眼,殘忍的將笑勾掛在嘴角,伸手提起我骯髒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擦著:“我說過,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碰你,而你是我的狗,用明白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後,你要跟我叫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騙我!炅筠,你騙我!”我瘋狂的站起,兇紅了眼睛,大笑不止,拼命拉扯著他的衣服,想讓他告訴我,他在騙我,他在氣我!墨言不可能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炅筠?作為狗,你已經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他突然變得憤怒,抬手狠甩了我一巴掌,彷彿他才是那個被人紮了一刀的野獸,一定要將對方啃噬,不留骨血!而我,就是他的那個對方!
被一掌甩到浴池臺上,他殘忍地強行掰開我的腿,再次瘋狂兇狠的進入我的身體裡……
痛嗎?一點也不覺得。g
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變得很茫然,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聽不見,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卻有種低啞在囔囔自語:“炅筠,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墨言不可能死,昨天……啊……”左胸被他咬破,鮮血正流淌不止。
“我說過,不許再想他,不許再提他!”他嘶吼著,嘴上殘留著我的血液,身子仍瘋狂的衝擊。
我木木的沒有表情好久,久到我以為一切仍舊很正常,時間在流逝,日落總會升,可好像缺了些什麼……到底是什麼?哦……原來是那個寵我愛我疼我的人,沒有了……
淚,就這樣伴隨著所有的渾濁不堪,統統落進了了浴水裡,看來,我的淚也註定要不乾淨了,就像我腥紅的血液,一滴二滴,滴滴墜落……
墨言啊,墨言,誰說要相伴到老?誰先背棄了諾言?是你?還是我呢?我確實如他所說,很髒,很髒……
“想去陪他嗎?”他突然眉眼一轉,變成了溫笑,長長的發,滑落在我的身上,那顏色,真的好刺眼,好髒。
他提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可惜,我還沒有打算讓你死,就算有天我玩夠了,將你攆死在腳下,也要捆住你的靈魂,禁錮一千年!哈哈哈哈……”他笑的很瘋狂,就像真有那麼高興。高興嗎?墨言死了,我的心死了,你和我的一切都死了。
我直視他的眼,緩緩勾起嘴角:“知道你和墨言的區別嗎?就像你說的,你一切都不如他,你長相不如他,性格不如他,最可悲的,就是連床上功夫都不如他。我喜歡他的愛撫,喜歡他的唇,喜歡他的挑逗,喜歡他的熾熱進入我的身體,就像他喜歡我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愉悅呻吟一樣。哦,對了,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很討厭的你吻,討厭你的身體,討厭你的一切,和你做愛,真的很差勁,需要強忍著,才不會吐。”我找到自己的聲音,找到了自己的反擊,卻找不到自我。
抓向右耳,將上面的粉飾狠狠扯下,帶著一絲血腥,墜入已經冰冷的水池,就想投入罪惡的深淵……
老婆,我還有臉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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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活著,請讓我死了。如果我死了,就讓我到墨言身邊。我第一次如此後悔,自己曾經造成的殺戮,我第一次害怕,怕自己落入地獄,不見天堂。我想看墨言,而墨言一定在天上。老婆,等我啊,就算是將天地打成一片混淆,我也要找到你!你怎麼可以因為我的錯,就這樣不再要我?
那個人,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去想,保證不再傷你的心,就算他是夢中之人,我也不再去想,對於我這樣一個不會再做夢的人,夢又算得了什麼呢?他殺了你,我不怨他,我只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猶豫,恨自己的無能!老婆……老婆……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只希望一切都能快點,我開始想你了,真的想,用心的想,想老婆的溫柔,想老婆的懷抱,言,你想我嗎?
三天,是多麼漫長的等待;三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三天,炅筠在我身上肆意的橫虐。我除了知道自己後庭不斷的出血,裂開,再出血,再裂開,身體青青紫紫的像屍斑,其它一切都很好。沒有疼痛,沒有感覺,沒有眼淚,就連呼吸,我也快沒有了。老婆,你看到我這樣,會心疼吧?
第四天,又是沒有意義的一天,天黑沒黑,我真的不在乎,畢竟,我的世界一直天黑,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