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雨衝向了草藥園,卻在門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彎腰下跪,他伸手阻止了我,不發一言而溫柔的看著我,我漸漸沉溺在他的似水柔情中。
“那天的事……阿嚏,”我的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著涼了,快進屋去,那天的事朕不想再提。”他拉住我的手就往裡走。
“等等,”我快步走上前,關上了暖棚的門,再在頂上蓋了一層厚實的油紙,“好了,這下下再大的雨都不怕了。”
他牽著我的手走進了太醫院,我無措的說道:“皇上,我去給您沏杯茶。”
他點了點頭,鬆開了手。
待我端了茶來,發現他正專注的看著我拉在桌上和地上的宣紙,張張紙上都是他的名字,筆筆都寫著我對他的刻骨相思。
“日日思君不見君,日日思君不見君……”他默默的念著我寫在他名字旁的詩句,我羞的忙上前搶奪。
他突然緊緊抱住了我,火熱的唇急切地壓在我的唇上,溼滑的舌慢慢舔吻我的嘴唇,他帶著情慾的吻,一時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我羞怯地呻吟出聲,他的舌卻藉機侵入我的口中,我忍不住向後退縮著,可顯然沒能得逞,他的手早一步托住了我的脖子,力度並不大,卻足以讓我無法動彈。
我只得承受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略,並不討厭他這樣吻我,因為我還愛著他,可我卻怕自己又一次沉淪在他的情網裡,我好不容易剋制住對他的愛,他又為何這樣撩撥我。
此時,我感覺眼淚不爭氣地湧了上來,我緊緊地閉上眼睛,不願意讓他看到如此軟弱的我,可溫熱的液體仍然從眼眶裡滑落下來,他溫柔的嘴唇隨即也在我的眼角處印上了吻,慢慢地,慢慢的,吻掉了我落下的淚……
“為何要掉淚?”低啞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沒,沒有,只是……”我添了添嘴唇,啞口無聲。
“說謊,”他突然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你說謊的時候,耳朵會變紅。”他又伸出舌頭慢慢描畫著我的耳廓……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半命令式的話語,使我不得不睜開早已淚水模糊的雙眼,卻撞進了他那溫柔無比的雙眸。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失聲痛哭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你以為剋制對一個人的愛很容易嗎,你或許可以辦到,可我不行,我無法心無旁騖,無法熟視無睹,我只能天天祈禱,不要讓我見到你,警告自己不要再多愛你一分,可你呢,你呢,卻偏偏還要來招惹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吧,我承受不起了,我會死的,會死的!”
“噓,不要哭了,不許說死,不許,還有不要把我說的那麼冷酷,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要剋制自己的慾望,特別是對自己所喜歡的女人,也不是很容易啊。”啊,所喜歡的女人,我嗎,退卻的眼淚,又再次湧了上來,太好了,我不是一個人,不是了,如果這是夢就不要讓我醒來了,我忘情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了我羞澀的吻……
隱約感覺自己被輕輕抱起,被輕輕地放下,又被輕輕地褪去了外衣,我警覺的睜開了眼睛,無措地看著他。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停下來。”他說著,可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仍然繼續解我的衣服,讓我不禁莞爾,這個男人竟也有如此不坦率的一面,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我這身子不交給他還交給誰,何不就在今天。
掃去心中的尷尬,輕輕開口道:“沒有,只是……這樣吧,我也幫你脫了衣服吧。”說完,我就後悔了,他不會以為我很飢渴吧。
“好,來吧。”他的嘴唇彎成了漂亮的弧度,天,他的大方,反而讓我更羞怯,顫抖地褪去了他的外衣,接著是中衣,最後是內衣,許久,我們終於脫去了彼此的衣服,袒裎相對。
“你一直都戴著它?”他吻了吻我的脖子,那裡纏繞的是他結頭髮的穗繩,自從我問他要來後就一直沒有取下來過。
“嗯,我會一直戴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沒學過,也不懂如何取悅男人。”
“你不需要取悅我,我只要你去感受。”他吻住了我的唇,彼此糾纏了好久,接著他的唇移到我的脖子,他的吻落在我的肩處,最終停留在我的胸前,輕輕吻咬住我的乳尖。
“啊,” 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來,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感受著他帶來的激盪,他輕輕咬著,吮吸著,用舌逗弄,引的我嬌喘不已,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去,只能癱軟在那裡,任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