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是她的為人。可是我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這裡的人和物都是那麼的陌生,我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但是一切來的太突然,我的思緒一片混亂,當務之急,我得好好整理整理思路。
“娘,”沒想到我還叫的挺順口的,“我還有些累,想再睡會兒。”不管怎樣,我得先支走她們,太亂了,我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涵兒,你病了那麼久,是應該好好休息才行,翠翠,快服侍小姐睡下吧。”說完她又憐惜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走出了屋子。
原來這小丫頭叫翠翠,和她衣服的顏色到是挺相配的。翠翠熟練地替我蓋好被子,退到一邊,我見她不動,便說:“沒事兒了,你也出去吧。”翠翠點了點頭,乖巧地退出了屋子。
我的腦子才開始轉動,就打了個哈欠,感覺眼皮沉沉的,好累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一時有些無法消化,不想了先睡上一覺再說,也許睡醒後一切都恢復原樣了。
正睡的迷糊迷糊的,耳邊卻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感覺有人走進了屋子。
“老爺,小姐她剛剛睡下了,要喚醒她嗎?”是翠翠的聲音。
“不用了,讓她睡吧,我看看就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清朗而溫和。忽然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手指輕輕地放在了我的脈搏上,他這在為我診脈?
我忙睜開眼睛,看見床前坐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袍,面容清瘦,雙目清濯有神,還蓄著山羊鬍子,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唯一遺憾的是他拖著一條剎風景的大辮子,見我醒了過來,他的眼眶竟有些溼潤,聲音也哽咽了。
“涵兒,我的涵兒,你醒了,哪裡還覺得不適啊,爹再替你看看,哦,對了,頭,孩子啊,會不會覺得你的頭不舒服啊?”這個爹是真的擔心我,他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知道我已無大礙,頭也好好的,可為了驗證我心中的那個疑問,便佯裝道:
“爹,我沒事,您放心吧,只是女兒這幾天睡的糊里糊塗,竟忘記了日子,也不知道我們這又是在哪了,爹能告訴女兒嗎?”
“女兒啊,今個是雍正元年三月初三,我們這是在京城啊。”儘管他的臉上寫著詫異,仍是耐心的回答了我。
雍正!三百年前!!儘管之前我已經隱音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可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兩眼一抹黑,又暈了過去。
過了兩天,我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時空的這個事實,我回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朝,而且屬於借屍還魂。
我現在的感受,是任何沒有臨到自己頭上的人所無法體會的,用喜憂參半來形容並不為過。喜的是穿越時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我這個從小想像力就不豐富且對唯心主義思想深惡痛絕的人身上,換了個環境的我,終於可以不用再面對冰冷的母親,不用在她的的軟硬兼施下無休止的相親,憂的是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生活了二十六年的上海。
思緒不受控制的飄回到了幾天前,我在下班前接到了媽媽的電話,說是又給我安排了一場相親會,而正是在路上我遇見了一個古怪的老婦人,她送給我一個手鐲,隨後,我捨身救了一名幼童,再後來我便來到了這裡。
等等,手鐲,我仍然記得自己在昏迷前的一瞬間看到鐲子發出的奇怪的光芒,難道正是它把我帶回了三百年前?我往手上看去,並沒有見到導致我穿越的“罪魁禍首”,莫非這隻手鐲才是所有事件的根源嗎?那是不是找到了它我就可以重新回到我熟悉的二十一世紀?那在這之前我又該如何安排好目前的生活?
現在是雍正元年,腦袋開始迅速運轉,挖空心思的回憶以前曾經看過的史書和古裝連續劇。記得以前看過一部叫《君臨天下》的電視劇,說的正是雍正奪的皇位的故事,他殘忍狠毒,費盡心思,用盡手段,他的皇位是篡改遺詔搶來的。而前一段時間又看過一部《雍正王朝》,這裡的雍正卻完全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是康熙皇帝在臨終前千挑萬選選出的能處處為百姓著想的好君王。
那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來到雍正年間,我是不是有幸能夠成為這一段歷史的見證人呢?想到這裡,我唇邊劃過一絲苦笑,人說伴君如伴虎,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要做的就是循規蹈矩的做人,如果有可能就是儘快的找到回去的方法,皇室中人還是少惹為妙。
來到這裡有好幾天了,只見過我那個當太醫的父親一次。聽說他一直在宮裡當差,難得回家一次。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但我看的出他對若涵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