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兄,你覺得張姑娘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可以原諒,那是不是她用計懷上了葉師兄的孩子,我也要忍氣吞聲地囑咐她和葉師兄百年好合?”
“沒有,我只是……”周子龍小聲地想要辯駁。
“你只是覺得我下手重了,對麼?只是,如果換做是你,你某一天回家,發現一個野男人在抱著你的妻子,你到底是怒髮衝冠地把他給打出去,還是故作威脅地對他揮揮拳頭,沒有半分的報復舉動?”
被戴綠帽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只是有一些男人覺得他們被戴了綠帽子很丟面子,卻不會換一個位子去思考一下,如果女人被劈腿了呢?難道就該忍氣吞聲來展現自己的“大度”嗎?
如果男人被“三”是不可原諒的,那女人被“三”呢,憑什麼前者可以把姦夫揍個鼻青臉腫也不算什麼大事,而後者把居心苟測的人給揍了,卻是“下手過重”的表現?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周子龍被君曉陌說得臉色爆紅,訥訥地張了張嘴巴,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了一句:“可……可是,張姑娘是一個女人啊。”
“女人就可以被原諒了嗎?女人做錯事情就不需要付出代價了嗎?更何況,我只是讓她在外面吹一下涼風冷靜一下而已,也沒對她做些什麼吧?她身上的傷也就看得重而已,又不是什麼致命傷,養幾天就能回來了。周師兄,你需要這麼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嗎,到底我是你的師妹,還是她是你的師妹?”君曉陌一字一頓地問道,直到把周子龍問得啞口無言。
葉修文拍了拍君曉陌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然後對周子龍說道:“周師弟,曉陌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