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地蹙著眉頭說道,“一起跑的話,我們周圍的火球也會越來越多,我們恐怕連第一輪的攻擊都躲不過去。”
“容大哥你不是說可以用隱身符嗎?那我們就一起用隱身符!”君曉陌說著,從儲物戒裡拿出了好幾張隱身符來,打算往容瑞翰的身上貼過去。
“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隱身符。”容瑞翰拒絕了,神色嚴肅地對君曉陌說道,“我不知道外面的人要用多長時間才能開啟這個靈器,曉陌,你多支撐一會兒,就多一份希望。”
“容大哥,我也不知道我們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出去,我只知道我是過來救你的,如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活著出去,那我所做的這一切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所以,容大哥不要只把活下來的希望留給我,要離開的話,我們一起離開!”君曉陌抬起頭,緊迫地盯著容瑞翰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眼裡是堅定無比的光芒。
容瑞翰因為疼痛而導致精神恍惚,視野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但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君曉陌那種充滿了堅定的眼神就這樣直直地闖進了他的眼簾裡,彷彿在無聲地對他說,他們一定會出去的,一定會平安或者出去的!
容瑞翰的心微微一顫,本來已經做好了為君曉陌犧牲的念頭緩緩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信念和勇氣。
“好,那我們就一起活下去。”容瑞翰輕輕地撫上了君曉陌的臉頰,只是短暫的一瞬,就把手給放下來了。
容瑞翰接過了君曉陌手裡的隱身符,往身上貼了過去。
君曉陌所用的隱身符是高階隱身符,可以讓一個人從身影到氣息都徹底地消失,君曉陌笑了笑,也往自己身上貼了一張。
由於兩人都陸續消失了,靈器裡的攻擊力量又漸漸地弱了下來,君曉陌和容瑞翰都躲得很輕鬆。
“走吧,我們找找看,看看這裡有沒有出去的方法。”君曉陌對身邊看不見的容瑞翰說道。
靈器裡的攻擊力量,說到底也是陣法的一種,煉器師經常會在靈器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繁複圖案,這些圖案都蘊含著陣法的規律和奧妙,也是靈器賴以存在的基礎。
只要找到這些陣法,並且對症下藥的話,君曉陌覺得,他們還是有希望憑藉自己的力量逃出去的。
儘管這個猜想的可能性很低,任務也很艱鉅,但君曉陌不打算坐以待斃。
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不會放棄!
就在君曉陌和容瑞翰找尋著自救出路的時候,葉修文也在嘗試著用自己的方式來煉化著這個靈器。
只有成功煉化這個靈器,成為靈器的主人,他才有希望把靈器裡的君曉陌和容瑞翰放出來。
然而,岱巖峰所擁有的這個靈器顯然不是那麼容易煉化的,它早就在漫長的歲月裡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識,再加上它又吸收了不少被困者的靈魂裡的怨氣,因此,這個靈器與其說是修真界的產物,還不如說是修魔界的產物,內裡邪氣得很,要煉化它並不容易。
葉修文就感到了這種感覺,當他把自己的靈氣緩緩地融入到了靈器裡時,他先是感受到了一股及其強烈的排斥感,隨即,他忽然感到了一陣強烈的怨氣猛然闖進了腦海裡。
葉修文心神一震,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在自己的腦海裡與這股怨氣展開了拉鋸戰。
所幸,葉修文向來都是一個心性堅定的人,他沒有被這股怨氣所影響,緩緩地,又把這股怨氣給逼回了靈器裡面。
葉修文繼續往靈器裡注入自己的靈力,靈器上本屬於岱巖峰的印記開始緩緩地變淡、消失。
這是所有靈器的基本煉化過程,那就是,把屬於前主人的印記給抹去,再刻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也幸虧是這個靈器的前主人岱巖峰已經死去,否則的話,靈器上屬於他的印記沒那麼容易抹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葉修文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把小…匕…首,用力地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割,一道深深的口子就出現在了他手腕上。
“葉師兄!”陳飛羽他們擔憂地看著葉修文,總覺得葉修文的舉動有幾分危險的感覺。
葉修文沒有回應他們,而是面色冷靜地把手腕放在了靈器的凹槽之上,在他放在上面的一瞬間,靈器開始瘋狂地汲取著他身體裡的力量。
“唔……”葉修文悶哼了一聲,這種力量被瘋狂地抽出四肢百骸的感覺十分地痛苦,他差點就支援不住,跌倒在地上了。
凜天峰的一眾弟子們擔憂地看著葉修文,既擔憂他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