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一眼看去建築得算不上太雄偉奢華,卻別有一番的絕倫典雅,在冰封千里的極北之地之中,更顯得一分的神秘,宛若深居隱藏的絕世宮殿。
因為魔醒日還沒有完全結束,所以念國皇宮並沒有恢復往日規矩,更別提上朝了。畢竟這天下除了四方本源地脈外,其他地方的人民都還在四處的逃竄,根本不知道還能剩下幾人,更不需要朝廷來管理。
哪怕如此,念國皇宮內的一切還是顯得非常的井井有條,宮女們宮侍們還在其中行走,該守衛的御林軍依舊在守衛。一入皇宮之內,不看外面景色的話,直讓人感覺日子似乎並沒有發生變化一般。
朱妙瀧一路領著司陵歸雁四人行走,行走的方向正是皇宮內一處無人居住的宮殿,邊走邊微笑問道:“歸雁少爺可要先去見見莊主他們?”
司陵歸雁眼波一閃,搖頭笑道:“不用了,晚宴上便能見到了。”
這種情緒應該叫做近鄉情怯吧?沒有想到他司陵歸雁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情緒。很多事情想清楚了,放下下了後,多年不見,當知曉就已經離那兩人如此之近,只要想就能夠見到,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起伏不定。
朱妙瀧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抿唇無聲的一笑,“也對。”
片刻後,五人就在一座宮殿面前停下。司陵歸雁抬頭看去,正見到這宮殿大門前的牌匾,硃紅的牌匾上用暗金色的沙漆寫著‘燕歸宮’三字,那字型猶如驚鴻展翅,激起一地清雪,惹來司陵歸雁心頭微微一震。這字他見過,也熟悉,正是那個人所寫。
司陵歸雁雙眸波光不斷洶湧,最後化為平靜的一抹暖色,其中的笑意也更多了一分的真實,垂眼將那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情緒給遮掩了下去。
“歸雁少爺,無垠森林那邊司陵家族已在這場天石下沒了,不過這裡還在。”朱妙瀧在一旁微微笑道,能夠看到這從小看著長大的人解開了心中的結,真正的將莊主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實在讓她欣慰。
正如司陵歸雁所想,這座宮殿的牌匾的字是司陵孤鴻所寫,這座宮殿也在乖寶一歲生辰時建築邪寶宮時一起鑄成,邪寶宮的字是司陵孤鴻寫的,這宮殿的字也順道讓司陵孤鴻寫了。
司陵歸雁聽出朱妙瀧話裡的意思,密長的眼睫毛抬了抬,並沒有多少失態的神色,雙眼眯了眯,笑得猶如千年的佳釀,醉人心扉,“呵呵,讓妙瀧姐姐費心了。”
朱妙瀧聽著心神不由一動,不過下一瞬就回神過來,當即神色一閃而過無奈,道:“歸雁少爺的性子還真的一點都沒變。”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朱妙瀧心中更多的是好笑。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對她使用言魅術,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實際上還是因為心裡面有些彆扭,不想被她發現他的心情,這才用這樣的方法還轉移她的注意力吧?
想到這裡,朱妙瀧嘴角的笑意更深,隨後看了司陵歸雁身邊的三人,微笑道:“歸雁少爺,還有諸位一路也累了,我這就不再打擾了。今晚月上中空時,未央殿內擺宴,歸雁少爺和諸位還請不要忘了。”
從燕歸宮出來後,朱妙瀧一路直接往驚鴻宮走去。
冰地梅花,亭榭玉雕橋。
朱妙瀧走進了驚鴻宮,見到外邊並沒有那一家三口的身影,只有殊藍正在忙碌佈置著什麼,戰蒼戩一手持槍在空地上揮舞著。
“莊主和主母呢?”朱妙瀧來到殊藍的身邊問道。雖然兩人已經貴為一國之君和皇后,但是她還是比較習慣稱兩者原來的稱呼。這一點司陵孤鴻他們並不在意,無論是木靈兒不時脫口而出的阿納菈,還是雪津所稱呼的主人,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殊藍停下身影,道:“皇后似乎正在煉製一種新的丹藥,皇上正在一旁陪著,太子殿下的去向我不知曉,若不是在外走動,便是在練功房內修煉吧。”
朱妙瀧點點頭,就在驚鴻宮內等候兩人的出現。
約莫兩個時辰後,朱妙瀧才看到司陵孤鴻兩人的身影,等兩人用過了膳食,這才出言將司陵歸雁來到的訊息告訴兩人。
她話語剛剛說完,唐念念靠在司陵孤鴻的懷裡,點頭道:“知道。”
從司陵歸雁他們出現在皇城內的時候,她和司陵孤鴻就已經發現了,只是當時她正在煉藥所以並沒有多去在意,哪怕不是在煉藥她也不會刻意去迎接。對於司陵歸雁,唐念念的感情也只建於他是司陵孤鴻的弟弟這個身份上,不過就建於這個司陵孤鴻弟弟的身份,就足以讓他被唐念念記住心裡。
朱妙瀧一想就明白了,以兩者的實力,又怎麼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