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無恥之徒。不僅年老,只怕生得更是腦滿腸肥,惹人噁心。當她聽到要讓自己前往宴會獻藝,為了取得新皇寵愛的時候,她心中本就是一片的噁心怒火。然而,她如何想到眼前這個宛若天人一般的男子,竟然就是雪國的新皇嗎?
女子面上流露的小女兒思春傾慕的神態,再加上此時吹奏簫曲,眾人哪裡還會不明白她的心思。
原雪國的大臣權貴的公子們,看到如此的一幕,皆是隻能在心中黯然傷神,或是羨慕或是嫉妒,面上半點不得顯露。居前一桌的殊藍淡眼看著,眼中不喜不悲,心中暗道:這個女子最後的後果到底會如何,就看她能否看得清了。
“哼!又一個來送死的!”連翹哼哼一聲,不過看了中央女子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一手撫摸著白黎的毛髮。
木香同樣冷淡的看了一眼,“吹得也不怎麼樣,軟綿綿的,膩死了。”
她這話卻也不是故意如此貶低女子,她與連翹兩人對吹簫同樣有著一套,只是往日並未表現出來而已。
司陵家族的有意栽培訓練的女子都不簡單,不管容貌才能元力都有要求,葉氏姐妹能夠在這些女子中脫穎而出的自然更是了得。她們兩人不止是銀面,對藥理瞭解,琴棋書畫方面同樣不多不少,不絕頂卻也不差。
兩人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稍元力深厚一點的都能夠聽到。只是哪怕聽到,卻也只能裝作沒有聽到而已。
木靈兒輕眨了下眼睛,側身向旁邊的木香輕聲道:“木香姐姐,她生氣了。”
她天賦異稟,對人的善惡異常敏銳。當木香和連翹的聲音傳出後,那本是吹簫的女子身上流出來的一點銳利之氣,立即就被她感覺到了。
木香挑眉一笑,“沒關係。”
木靈兒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什麼。
月下吟一曲的這時也接近了收尾,當最後一縷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