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犯河水,對您更是敬重有加,如今我聖地遭變,您如此阻撓未免過分了罷。”
見司陵孤鴻沒有半分的波動,二長老陸仁嘉咬牙道:“居主,無需多說了!我寒梅酒居豈容他人如此欺凌,就算是雪鳶山莊也不可!”不等陸粼出聲阻止,火爆的陸仁嘉已經弓身向山壁掠去。
也沒有看到司陵孤鴻怎麼出手,陸仁嘉就已經與滿地碎肉融於一體,拼湊不出原來的模樣。
這樣可怖的實力讓人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陸粼隱忍的閉了眼,手指緊握成拳。技不如人,無力反抗。
“孤鴻?”
這時,這一聲突然出現,透著歡愉的女子喚聲在這裡顯得尤其詭異。哪怕這聲音好聽動人,那突然從半山腰上下來的女子美得驚心動魄。
唐念念一出山洞,看到就是這副修羅景色。白雪紅梅,比梅更豔的血水,滿地碎肉殘肢。那人廣袖白衣加身,不染半分血色煙塵。他神色薄涼冷漠,眸子在看到自己後開始有了浮動,左臉頰上有一道發紅牙印,在這張玉面上顯得有些滑稽。
何況他正一手端著青花瓷盅,一手端著托盤,托盤上有三個蓋著蓋子的青花瓷盤。
唐念念顯示怔了怔,然後“撲哧”笑了起來。落在了司陵孤鴻的身邊,指著他面上的牙印,低低問道:“我咬的?”
“恩。”
她聽綠綠說的時候還以為只是咬了對方的唇,卻沒有想到是真的咬了他。好笑過後又有一些後怕,看這牙印怕是都咬出血了,對方沒有發怒實在僥倖。拿出隨身帶著的膏藥,唐念念認真的用塗了膏藥的手指輕撫那牙印,“痛嗎?我不是故意的。”
司陵孤鴻沒有說話,但是看他那柔和下來的面容都可見他心情漸好。
朱妙瀧鬆了一口氣,什麼都比不上主母一句話一個動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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