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這方面的書籍,更不可能教導她這方面的知識。唐念念知道男女之間可以做性事,卻只是聽過,對真正的內容完全是隻知道最後一步,還是因為歹毒吸食女子元陰的邪功才有幸知道。
所以現在司陵孤鴻親近對她來說雖然有些癢,有些異樣,但是在沒有破壞她的身體,傷及她性命的前提下,她完全放任了。
“很暖,很舒服。”司陵孤鴻的聲音從唐念念的項窩裡傳出來,溼溼熱熱的,有種說不出的異感,唐念念不由偏了下頭,眼中流露一絲疑惑。
這個人,除了那一身的毒,感覺一點不壞。
司陵孤鴻從她項窩裡抬頭,抽出在她口裡手指又停在她的唇上,輕輕按了按,問道:“難受嗎?”
唐念念眼中疑惑更甚,醞釀了一會,是說吃他手指難不難受?道:“不難受。”
司陵孤鴻眼眸一彎,無聲歡悅的笑起來,眉宇盡顯喜色,當真絕世無雙,讓唐念念這樣在乎皮相的人終於真正注意到他的俊顏,心神一呆,隨即就被突如其來的雙臂抱了個滿懷,壓在床上。
司陵孤鴻抱得緊,幾乎手腳並用的交纏在一起,讓她完全動彈不得,身子緊貼著對方的身子。
“唔。”唐念念被頭上的鳳冠撞得腦袋痛。
司陵孤鴻身體微微一僵,眼波輕漾,看著她低聲道:“難受?”
唐念念見他實在不象是要殺自己的樣子,想了想實在不願意這鳳冠把自己頭髮給傷了,對上他的眼睛,道:“你要是想行房,能不能讓我把這個摘了?這樣難受。”
哪知,面前的司陵孤鴻眼睫顫了顫垂下眸子,沒有說話,只是動作輕柔的將她抱起,親手為她摘掉了頭上的鳳冠,再為她脫掉繁複的紅色嫁衣,只留下一件同樣紅色的裡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