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但長大了。還有女兒了。
“廢話!”
無痕一翻白眼。這老頭子不是明知故問嗎?剛剛不還聽到王語嫣在叫王夫人“母親”呢?
老了啊!
其實。這也不能怪無崖子。他剛剛的注意力全部在王夫人的身上。哪裡有空閒去關注他人。
“咳咳!是的。”無痕突兀的又覺得自己那話說的有點不對。趕忙又改了一句口。無崖子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想到的是他有孫女了。而且連孫女都有丈夫了。緊緊盯著無痕看。
上次來。都沒怎麼好好注意。這次。他可要好好看一下這個外孫女婿才行。把把關啊!
嗯!雖然有些晚。
“呃。外孫女婿。邪神!”
蘇星河有些愣然。傻傻的看看無痕。又看看無崖子。他沒想到自己地師父竟然還有一個外孫女婿。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就是邪神。換一句話說。自己要比邪神長一輩。邪神要叫自己……。
有些咋舌!
“星河。快。快去保護好她們。”突然。無崖子才反應過來。趕忙吩咐旁邊的蘇星河。
蘇星河答應一聲。也帶了人進去了。對這擂鼓山。他可要比別人熟悉太多了。一路尋蹤追去。如果在這生活了三十多年。還依舊不熟悉這山的情況。那他不是豬。|Qī|shu|ωang|大概也會變成豬了。
蘇星河離開了。無痕地災難也到來了。不知道無崖子老頭是更年期到了。還是咋地了。
一大堆的問題。喋喋不休。問的無痕一陣頭昏腦花。陳笙則早早的頂不住。悄悄撤離了。
此時。無崖子自是理會不得他。可是他理會的無痕。無痕想要像陳笙一般。悄悄撤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繼續經受著無崖子的疲勞轟炸。強打起精神。“嗯哼啊哦唔哈嗯!”
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個字。
問了一大堆之後。無崖子似乎也問累了。突兀地停住。直直地盯著王夫人離開的方向。
眼中俱是著急地神色。
對這孤獨的老頭。無痕雖然有些不忍。可是他沒有傻到去打攪這喋喋不休的老頭。也悄悄撤離了。往陳笙離去的方向追去。他需要找到陳笙。才能知道鍾靈在哪裡。他不敢去問無崖子。
萬一再被他逮著。那可就遭了。
他最恨別人在他的耳邊唸叨了。可無崖子又是他的外公。他還只能小心的聽著。無奈啊!
“這裡。”
根本不需要找。陳笙就在一處轉角處等他。看到他來了。低沉的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無痕不知道為何。但也沒興趣去討論這些。別人討不討厭他。關他屁事。他只做他自己。
不知道陳笙要幹什麼?不過也大略猜到是要帶他去見鍾靈。當下。也不說話。跟了上去。
轉過了幾條石子小路。同樣是一座木屋。外面還圍了一圈簡易的籬笆。院中種滿了花草。
這些花草的名字。無痕是不認識的。他認識的花草沒多少。陳笙在院門外停住了。沉吟一會。低沉著聲音道:“她就在裡邊。還……沒有醒。”說完。下了狠打決心。毅然轉身離去。
比起以前。鍾靈的臉色要好看了許多。最起碼沒那麼蒼白了。更多了許多健康地紅韻。
無痕喜悅一笑。搬過一張木凳。輕輕的坐下。靜靜的看著似熟睡的鐘靈。她的一撅一笑。重新湧上他的心頭。臉上湧上了溫暖的顏色。輕輕的伸出手。緩慢的打理著她額前地亂髮。
“靈兒。早些醒來吧!”
除了這。他不知道自己還該說些什麼。外人面前。他是邪神。在鍾靈面前。他只是一個哥哥。
不稱職的哥哥!
待到天色快黑了。無痕都有些急了。王語嫣才拉著王夫人的手回來。不過。依舊不理無崖子。
讓老頭碰了一鼻子的灰。還不得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吩咐著蘇星河張羅最好的東西。招待自己的女兒。還有外孫女。外孫女婿。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外公。王語嫣顯然不排斥。
只是有些好奇。
在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外公這個名詞地存在。更沒有關於無崖子的隻言片語。一時半會。是難以接受有了這個外公的事實的。而且。王夫人還沒有承認呢。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也沒叫無崖子。
對這。無崖子已是很滿足了。暫時間。外孫女不討厭他。已是讓他最開心的一件事情了。
無痕等人理所當然的在擂鼓山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