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級別的啊!
不能得罪!
“為了錢,俺忍了。”一雙胖手狠狠的拽緊錢,一張被揍成了豬頭的臉,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虛竹現在很著急,非常的著急,手中拽著一副畫像,不斷的詢問著過往的行人,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繼續詢問下一個行人,可得到的依舊是同樣的回覆。
且來看看他畫的是什麼,一張畫像上,上面畫了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一頭空白的發。
大概就是白髮的意思,還有青色的衣裳,背上還露出一截不長的劍柄,嗯!就只有這麼多了。
如此高超的畫功,當然是出自虛竹大師的手筆。
“唉!怎麼辦呢?祖師爺說要我們來尋邪神,可都找了好久了啊!還是沒有找到邪神,祖師爺要是怪罪下來……這可怎麼辦啊?”怔怔的立在街頭,虛竹急的直跳腳,可又沒辦法。
無名老僧傳下命令,要找邪神,當下,少林就派出了許多弟子尋找,同時,收到了邪神到了揚州的訊息。可是,過不了幾個時辰,又傳出邪神已經離開了揚州的訊息,這可讓少林傻眼了。
哪裡有這樣整人的。
你說你要去一個地方就去吧!可最少也要停留上一段時間啊!不能剛剛才到,立馬又離開啊!
於是,無奈之下。虛竹等弟子又只能沿江下找,虛竹還是算好的,他迷路了,根本沒去揚州。
算是少走了許多的冤枉路。
“船,對了,船,邪神不是說在船上的嗎?我真是夠笨地。”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開啟,這是昨晚。少林的傳下的情報,虛竹當時也看了,否則他現在就不會在這。而是去揚州。
可他當時沒有想到船,只是想在岸上找,再看了一次,他才算是幡然醒悟,一拍光頭。
飛速的往碼頭奔去,連那一副亂七八糟的畫像也顧不上了,反正別人也不認識畫的是什麼。
這幾天來,對自己地畫功,虛竹算是徹底的死心了。因為根本沒人認的他畫的啥東西。
到了碼頭,果然見許多船隻停靠在碼頭,可是虛竹又犯迷糊了,這到底是要找哪一艘呢。
最後,無奈之下,他只能一艘艘的找過去,當然,想要上船,肯定是要交船資的。於是,虛竹大師將自己的盤纏一點一點的花了出去,一艘艘船的上,一次次地交著船資,可結果……
不需要想,他沒找到。
只是一天,他就將盤纏用去了個十之七八,他想,大概再能上兩三艘船。那麼就得全用光。
可虛竹大師天生的後知後覺。不擔心,這不是還沒有用完嗎?等用完了再說吧!於是。繼續找。
可是是蒼天不負有心人,竟然被虛竹大師在一艘船上,傻貓碰到了懶耗子,終於給碰上了。
那個青衣白髮的身影竟然靜靜地躺在躺椅上,青劍放在他的身側,嗯!旁邊還躺了位女施主。
很漂亮的一位女施主。
虛竹不認識,可這不關他什麼事情,他找的是邪神,不是什麼女施主,於是,他自動忽略了王夫人,悄聲走到無痕的身旁,見他睡了,也不出聲,靜靜的等著,對這個人,他很感激。
就是他,讓他這個在少林寺中卑微了二十多年的人,在一朝之間,成了全寺矚目的焦點。
不是當初的笑話焦點,鄙視焦點,而是被人所尊敬地焦點,他虛竹大師也是一個小高手了。
王夫人奇怪的看了眼這和尚,略略皺了下眉頭,沒趕他走,反正他又做不了任何事情的。
刺殺!
笑話,如果邪神是這麼好刺殺的,他早就死了。
百無聊賴的看向了江面,看那一行行的飛鳥,此時,她才算明白,其實,段正淳也不是她想象中的一無是處,最起碼,比起身邊的悶葫蘆來,他知道怎麼去哄人,尤其是哄女人。
她很難想象自己那女兒是怎麼和這悶葫蘆生活到一起去的,一整天了,說不上三兩句話。
不憋死才怪了!
船又開了,或許是被王夫人給狠揍了一頓地緣故,這次,晃動小了許多,王夫人滿意點頭。
人果然是要打才乖的。
可即便是小了,但晃動還是有,可虛竹卻像是一株松樹一樣,穩穩的立在船面上,讓王夫人好不驚訝,想不到這傻傻的光頭和尚,倒是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不過,比他可差遠了。”
現在,她是什麼都拿來和女婿比上一下。
“你的武功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