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更多深深的沮喪,他竟然連別人知不知道都不知道,讓他有種自己捂著耳朵去敲鐘,鐘響了,而他卻不知道別人到底聽到沒的感覺。
掩耳盜鈴的小偷嗎?
“呼!”
怔怔地盯了天一一會,老者才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繼續往轎子走去,沒再說任何話。
打發了一眾水行旗離去,無痕自然也沒有自己的船可坐了,況且,他一個人也不會開船。
更加重要的是,一個人開船,和年輕美貌的岳母兩個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彆扭。甚至有些抓狂。
瓜田李下。瓜田李下。說的就是這種吧!和別人,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和岳母,就不同了。
所以,無痕很明智地選擇了坐大型客船,也就是王夫人當初乘坐的那艘,王夫人先前買了船票,自然不需要再買什麼船票了,可無痕沒有買,而船上地客人又滿了,原是買不到的。
可在他拿出一張大銀票之後,那船長立馬改了口,直接捲了鋪蓋,和一眾船員廝混去了。
那張銀票的數額,已經足夠他跑幾個來回的了,和一眾船員搭一宿,就可以少跑幾天。
他又不是傻瓜,當然答應了。
船上的人不認識無痕,可有一部分正好看到王夫人的那驚世一舉,自然不敢去招惹他。
而且,他背上的那柄青劍,總是讓人有點滲地慌,最後,所有人都很明智的沒有來騷擾他。
三艘船艦離去,碼頭駐守衛隊才出來維持秩序,在一番忙亂之後,終於算是重新恢復了。
“各位乘客,船就要開了,請各位乘客注意安全!”船長的聲音從一個簡易的喇叭中傳出,船上自是又一段騷動,無痕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一張躺椅,翹著腿,躺在上面晃悠著。
微微眯著眼睛,好不悠閒。
王夫人此時也沒了去睡的興趣,從無痕那裡搜刮來一筆鉅款,徑自去買了一張豪華躺椅。
還有幾個工人幫她抬了躺椅上來,末了,自是要付錢,話說吧!王語嫣對錢沒什麼概念,可能是遺傳自她的母親,這王夫人也是一對錢沒多少概念的主,隨手丟了幾張銀票給工人。
也不看銀票的大小。
讓一眾工人欣喜不已,好一番道謝之後,留下了地址,讓王夫人有事就吩咐他們一聲。
這才戀戀不捨的走了,這可是一大金主啊!
王夫人云淡風輕的將一眾工人打發走了,隨意地在無痕旁邊地躺椅上躺下了,不說話。
看的無痕愣然不已,暗自搖頭,敢情這兩母女都是一樣地,如果是一個沒錢的人,還真不知道怎麼供得起這兩位大神,幸運的是,他從來不為錢擔憂,而且,他好像也差不多吧!
用錢都是隨抓隨用的,從不要找零,用他的話說,一堆碎銀子,增加重量,誰愛要誰拿去。
王夫人如此大手筆的花錢,臉上紋絲不動,當下就將一些大款給駭住了,心中暗想:“即便是追到了,這樣一個大手大腳的主,自己是否能夠養得起呢?”躊躇著,沒敢上來。
議論卻是紛紛不斷,主要議論的還是無痕,他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何這麼多錢?
“語嫣。還好嗎?”
沉寂了一會,王夫人終於還是先打破了沉寂,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先開口地話。
旁邊那小子肯定不會開口。
這不。只見他閉著眼,淡淡道:“還好!”哪裡將她當成是他的岳母了啊!一點大小也沒。
心中忿忿不平一陣,又是有點喜悅,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年輕,而無痕的反應正在告訴她,他實在不怎麼能接受她,因為,她實在太年輕了些。像他的姐姐要遠像過岳母。
摸了摸臉頰,很滑膩,突兀地又將手給放下,“咳咳!”咳嗽了兩聲,才又道:“在蘇州?”
“嗯!”
無痕疑惑的偏頭看一眼她,岳母大人這是怎麼了。剛剛不還告訴她,語嫣在蘇州的嗎?
搖搖頭。想不明白,反正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世間上一切的奇怪,只要放在女人身上,那肯定不會再奇怪了,而會變得順理成章,這是無痕兩世經驗的總結。即便兩世都只二十歲。
王夫人正要說話,此時船開始啟動了,這個時候的船,想要像現代一樣,那是不可能的。
只感覺一陣顛倒一般的搖晃,像是要將人都給甩出船去,幸虧眾人都得了船長吩咐,早有準備,身體緊緊地靠著護欄,雙手抓緊。雙腿盤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