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事情就難說了。
所以,他才這麼急!
或許是一直生存在生死邊緣的緣故,或許是邪神的緣故,鼠王和狼王,還有一眾明教之人的效率都非常高,僅僅一炷香的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水行旗已經上了船。
更有一些小隊先行開往了揚州。
對他們的這種高效率,無痕自是相當欣賞的,回到屋中盯視了會熟睡地,已是憔悴不堪的王語嫣。
留下一封信,毅然轉身離去。
與其在這裡看著王語嫣一天天的憔悴,為她擔憂,還不如想盡辦法去將王夫人帶回來。
蘇州是一座繁華的城市,碼頭自然也是繁華無比,只不過今天的碼頭,此時此刻的碼頭。
非常安靜!
一眾商人在著急的等待,身邊囤積著許多貨物,心裡自是將那些胸口繡著一朵火花的藍衣人罵了個半死,可真正敢上去和那些筆挺站立、神色肅穆的藍衣人理論地人,一個也沒有。
就在剛才不久,這幾百的藍衣人突然到了這個碼頭,然後,這個蘇州最繁華的碼頭被接管。
所有正在進行的裝卸,不管是什麼,立馬之間停止,駐守碼頭計程車兵來驅趕,可最後卻成了被打的物件,一個個被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現在都還躺在不遠呢,一個吭聲的也沒。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這些藍衣人可是真正的凶神,二十多個人,用了不到三十息地時間,四百士兵全部被放倒。
幾乎就是一擊即潰,幸虧那些藍衣人沒有下狠手地打算,只是將他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還不服地,也最多打斷一兩條腿,再不服的,最多用一隻臭襪子將他們的嘴給堵上了。
將臭襪子拿出?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被打的一絲力氣也沒了,還怎麼去拿嘴裡的東西。
況且,那襪子太臭,好多人被燻暈了。
“他們到底要等誰?”
這些走南闖北的人自是見識不凡,從一眾水行旗眾時不時瞥向城門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等人。
只是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麼一隻如狼似虎的隊伍,或者說軍隊更合適。
沒見那隻軍隊在他們面前,一觸即潰嗎?
和睡夢中的王語嫣做了別。無痕飛速地往碼頭趕,已顧不得什麼驚世駭俗了,輕功一動,在蘇州高空的屋簷上踏空而行,其實,更多的時間是踏在空中的。少數時間才會踩踏一下。
他的輕功太快,所以才會在空中的時間,被他借力地時間還要長。
如青虹一般射出城樓,城樓守卒愣愣的抬頭,他們明明感覺有一道青影閃過,可一轉眼又不見了,盯視了許多,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能悻悻然的收回目光。繼續無聊的守城任務。
“嘭!”
整齊劃一的教禮,“邪神大人!”整齊劃一的呼喊聲,幾百人的同時出聲。震的碼頭都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