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天非得要把他這個月的工資詐出來請客。” 在大家的鬨笑中,傅教授掏出錢包裝模作樣地數里面的現金,李暢手疾眼快,從傅教授手裡一下子搶過錢包,李暢是何等身手,以他的功力如果去做小偷,那些所謂的神偷一個個都要羞愧得下崗再就業。此事客串一下,傅教授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是覺得手上一鬆,錢包就已經易手。 李暢翻了翻錢包,掏出一張銀行卡晃了晃:“報告大家,錢包裡現金只有三四百元,看清楚了,這裡還有銀行卡。看來咱們今晚不能去小地方,現金不夠啊,只能刷卡消費,高檔的酒店才能刷卡消費吧。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都明白李暢的意思,齊聲附和。傅教授表面上跟著李暢廝鬧,其實心裡樂開了花,今晚李暢就是要去王府,他也不會眨一下眉頭了。能取得今天的成績,李暢才是第一大功臣。 一個人推開房門探頭探腦,年輕醫生走過去把來人推了出去,冷冷地訓斥道:“你找誰 不是探視時間。” 年輕醫生正在為朱珠鬱悶,他自恃少年英俊,名牌大學畢業。在醫院裡有許多護士妹妹成天對他發出秋天地菠菜,而這個朱珠卻把秋天的菜藏了起來,只給他看看冬天的大白菜。他來了多次,這個美麗地姑娘都沒怎麼對他開笑臉,今天這個李暢來了,朱珠從心裡散發出來地喜悅使得她像一隻快樂的雲雀,傻子都能看出來她的心思。 也不是說年輕醫生就愛上了朱珠,只不過男人的心理,一個漂亮姑娘成天在你身邊,但是卻對你不假辭色。會感覺到很失敗。他現在知道了李暢的身份,不敢對李暢甩臉子了,此刻這個替死鬼正好撞到他槍口上。 “我是XXXX報的記者,聽說你們醫治好了一個胃癌患者,我想採訪一下醫院的院長和患者的主治醫生,還有患者。”記者先生的頭上已變成了地中海,眼神卻有點居高臨下。做無冕之王太久了,感覺那頂王冠已經能夠伸手夠著,他就像一個天才的修真者,真實地力量還很弱小,也許見多識廣吧,而心神的修為比實力高了不少,自我感覺比一個國王也差不多了,其實他真的應該戴一頂帽子的。 有兩大原因造成了年輕醫生對這個倒黴鬼的仇視,一個原因是年輕的醫生滿肚子的鬱悶想找一個發洩地地方。如果手裡有杯子,這個杯子早就粉身碎骨了,而這個倒黴的記者就成了醫生手裡的杯子。另一個原因是,這個年輕醫生最討厭記者。他總覺得記者就是耍弄著筆桿子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的人。 “記者?記者有什麼了不起。病人需要休息。”醫生把記者推開了。 “你們怎麼這個態度?你們院長是誰?我認識衛生部長,今天晚上我要和衛生部長吃飯,小心我給你告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記者沒有吹牛,他今晚真的要與衛生部長吃飯,原來衛生部要在酒店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會後有招待餐,而部長也地確要在這個酒店就餐,雖然他們沒在一張桌子上。可是吃飯的地方相隔也不大遠,曲線距離也就百十來米吧。記者先生也的確認識衛生部長,只不過衛生部長認不認識他就難說了。 “你認識衛生部長?我還認識國家主席呢!”醫生更沒好氣了。“去去去,這是病房,閒人免入。記者招待會在會議室,已經召開了,你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記者一聽,趕忙堆下笑臉,傲慢只能對敬畏傲慢的人有效,當傲慢不起作用時,笑臉總是解決問題地最好方法。 “大夫,會議室怎麼去?”記者招待會已經召開了,萬一去晚了,今天回去拿什麼交差? 年輕醫生打發走了前倨後恭的記者,為自己的靈機一動自鳴得意了一下,回到病房。 “是誰來了?”院長問。 “一個記者。我打發他走了。”年輕醫生說。 “這些記者真的無孔不入,剛批發地送走一批,又來了一個。還是轉移病房吧,院長,還得麻煩你跟醫生和護士說一下,患者的病房不能透露出去,要不然一天就沒有安寧了。”李暢說。 院長交代醫生去落實此事。醫生剛剛開啟門,那個地中海記者也不探頭探腦了,知道機不可失這個道理,借這個縫趕緊擠了進來。 地中海眼尖,知道屋裡這幾個都不是等閒之輩,先把記者證掏了出來,做了自我介紹,態度恭敬多了。在說到XX報社的時候,語氣裡還是透著幾許驕傲,只要是名人,或者大不大,小不小的人物,都不敢得罪記者。人物太大了,人家根本就不尿你,只要他們願意,你寫的東西根本就上不了報,而人物太小了,比如市井之輩,屠狗殺豬之流,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在報紙上寫些什麼。 李暢本來以為能躲過記者,連記者招待會也沒有參加就躲到病房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被記者堵上了。李暢靈機一動,對朱珠說:“報社的大記者來了,我們去給他倒杯茶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