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轉了一圈。搖搖頭,“恕我遲鈍,還真的沒有想出來。” “就是李暢啊。我們正在給他申請見義勇為獎呢。” “李暢?”歐陽楚搖搖頭,這個名字很陌生。也難怪,展示會上,李暢和歐陽楚之間並沒有相互介紹,而在拍賣場上,兩人甚至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遠遠地打了個招呼。李暢擊斃兩名挾持歐陽楚地劫匪後,連大堂辦公室的門都沒有進。就跑出去追逐逃跑的劫匪。歐陽楚迷糊之間,根本就不知道劫匪是怎麼死的,還一直以為是警方安排的狙擊手的傑作。住院期間,老爸和哥哥都避擴音起與挾持有關的任何話題,生怕刺激了她。所以,歐陽楚一直就不知道李暢在裡面所起的作用。 方琪古怪地看著歐陽楚,見她居然連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嘴角不禁掛上了鄙夷地神色,心裡大為李暢不值。透過各方面的調查,各種證據的綜合,警方基本上把事情的經過搞清楚了,現場的所有劫匪都是李暢擊斃的,還包括後來驅車逃跑的劫匪頭目。這個結果讓警方有點尷尬,雖然這也怪不得警方,警方來得較晚,沒有趕上最初地槍戰。李暢就把一切都解決了。待到與挾持人質的劫匪對壘時,警方投鼠忌器,為了保證人質的安全,在歐陽的壓力下。只得撤除警力,卻讓李暢鬼使神差地擊斃了兩個劫匪。 在那種情況下開槍,只有天才和瘋子才敢做,警方不敢冒這個風險。所以又讓李暢拔了頭彩。 方琪當時也在現場,只不過沒有親眼見識過李暢的壯舉,但是作為鍾隊的助手,整個案子的調查都參與了。最終報告的成文還是經過她的手。所以,對整個事情最為清楚了。 “你不會連自己地救命恩人都不知道吧?”方琪帶點調侃的語調說道。 “正想問呢,是哪位警察大哥擊斃了劫匪,小女子雖然不會飲酒。也要滿飲此杯,以表謝意。”歐陽楚往一個五錢的小酒盅倒滿了酒,端了起來。 這話問得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好回答。還是方琪實話實說,打破尷尬地局面:“不是我們,是李暢。” 這話繞得歐陽楚有點糊塗,她想當然地以為是警察救了她,所以這位李暢先生也應該是警察:“李警官沒有在這個桌子上?他是不是出差了,爸爸真糊塗,也不說清楚。” “誰說李暢是警察了?”方琪說,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又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客人。爸爸怎麼沒有告訴我,我也好專門致謝啊。現在太失禮了。”歐陽楚喃喃自語道,又問方琪:“方警官,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李暢先生在哪裡?” “不知道,他已經走了。你問我們呂隊長,他也許知道。” “有沒有他的照片?讓我看看。” 方琪臉紅了:“誰沒事把他的照片放在身上啊!再說,他又不是嫌疑犯,我們留他的照片幹什麼?” 歐陽楚腦海裡一下子浮現出那個小夥子的影子,總感覺他與這個名字有著某種聯絡。歐陽楚知道當天夜裡,爸爸和哥哥請了 方的人吃飯,也許他也在其中吧,爸爸和哥哥見過他 — 送董局長他們走的時候,歐陽楚把呂隊拉到一邊,悄悄地問道:“呂隊,有沒有李暢先生地照片。我想看看我的救命恩人是誰?” 呂隊古怪地看來歐陽楚一眼:“沒有照片。他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不是本地人,現在也不知到哪裡去了。你爸爸和你哥哥都見過,回去問問他們就可以了。” “有他地電話嗎?” 呂隊掏出手機,查出李暢的手機號碼,歐陽楚把電話記下了,馬上就撥打,結果是提示音:“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再撥,還是如此。 “他開車走的,估計那一段沒有訊號。你過些時候再聯絡。” 歐陽楚回到家裡,等爸爸和哥哥都在客廳,嗔怪道:“爸爸,您也真是的,也不帶我上門去謝謝人家李先生。太失禮了。” 歐陽一拍額頭說:“在醫院的時候,不敢刺激你,後來又忙忙碌碌,等想起此事,問呂隊他們,才知道李先生已經走了。這事是有點不妥當,這樣吧,我把李先生的住址搞清楚,你找個機會上門表示一下謝意。” 歐陽傑不以為然地說:“爸爸,沒必要這麼做,我們已經表示謝意了。小楚,爸爸給了他一張一千萬的現金支票,他也收下了。用這筆鉅款表示對他的救命之恩的謝意,也應該夠了吧。空口的謝謝,還不如一張支票來得實惠。” 歐陽楚心裡越發不安了,哥哥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她有點心寒:“哥哥,你們的謝意是你們的,他救了我的命,我連當面一句謝謝也不說,一張支票就打發了,是不是太市儈了?” “我看這個人也談不上怎麼高尚,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他還不是一句推辭都沒有就收下了。小楚,聽哥一句勸,這事已經過去了,你就別鑽牛角尖了。” 歐陽楚沒有理哥哥,氣呼呼地一轉身走進了臥室。 “你去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