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兒就真的只有十幾分鐘的壽命了。 呂隊長還想給領導打電話,歐陽說:“我來打這個電話。求你了,呂隊長。我的女兒在裡面,她才二十歲。” 呂隊長同 著面前的老人,無話可說了。在緝拿罪犯和解救人質經無法調和的衝突下,他沉默了一分鐘,毅然地抬起頭來:“歐陽老先生,我答應你。今後我可能真的要去你那裡討一口飯吃了。”說罷,大步走了出去。 “裡面的人聽著。我是刑警隊長呂波。”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裡傳來一聲吼叫:“答應我的條件了嗎?三分五十秒。” “我們答應。”呂隊長忙不迭地說。 “東西準備好了沒有?警察趕緊後撤,汽車要加滿油。錢要舊票子,特別是不能存在連號地新票。我要是發現你們作假,我馬上一槍斃了人質。”劫匪在大廈外接應的車輛已經被警察嚇跑了。 “我答應你們,請再給我三十分鐘。汽車已經喊人去開去了,馬上就到。一百萬現金現在還沒有落實,銀行取錢太慢。” “你先讓警察都撤走,包括外面的狙擊手。” “我現在就安排。” “記住,三十分鐘。三十分鐘倒計時開始!” 呂隊長低聲對鍾隊說:“樓上的人都撤離了嗎?” — “都撤離了。” 呂隊長看了看只有荷槍實彈的警察的大堂,拍了拍鍾隊的肩膀說:“命令是我下地,與你無關。你阻止了我,記得嗎?” “不,我沒有阻止你,我還贊同你的行動。” “不。聽命令!”呂隊長厲聲說,“就是我命令你的,見了誰都這麼說,知道嗎?我既然已經不經請示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讓我來承擔一切後果。” 呂隊長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命令:“聽我的命令,趕緊撤退。” 雖然現場的警察非常不解,但是表現出了良好的執行力,馬上響起了撤退收兵的聲音,兩個手機干擾器也撤了下來。呂隊長在幾個非常隱秘的位置留下了幾個警察,但他們地任務不是阻止對方的逃跑,而是及時發現情況。 投鼠忌器,何況是歐陽小姐這個尊貴的器皿。 鍾隊領著警察呼拉拉一下子撤走了,大堂只留下了呂隊、李暢和周先生。歐陽先生因為年老體弱,已經半攙半挾地帶離了現場,大堂變得安靜起來。 周先生能留下是因為他特殊的身份。以前還當過兵,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個商人,但身手還沒有完全丟掉。另外一個關鍵地原因是,他一定要親自把歐陽小姐救出來,在心愛的人面前表現一次英雄救美的壯舉。李暢能留下來,則完全是周先生的力薦。當呂隊知道了李暢在樓上的驚人行動之後,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也默許了他的留下。 歐陽老先生的能量還是驚人的,一百萬現金居然在二十五分鐘之內全部湊齊,並運到了現場。 在三十分鐘的期限還差兩分鐘的時候,呂隊長衝著辦公室方向大聲喊道:“裡面地人聽好了,你們要的東西已經全部備齊,車子停在大廈門口,錢在後備箱裡,警察也已經撤離到一公里之外,你們可以走了。希望你們能信守諾言,儘快放回人質。” “知道了,你們快走開!” 辦公室的門很快地開啟又關上,速度快得李暢根本就沒有掏槍射擊地時間,更別說要一下子解決三個劫匪了。 出來一個蒙面劫匪,穿著厚實的衣服,呂隊一看就知道里面還穿著防彈衣,這幫劫匪又狡猾又謹慎,居然還派一個劫匪出來打前站,瞭解情報。 劫匪提著槍,大搖大擺地從呂隊長身邊走過去,出門,開啟汽車後備箱,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舉起望遠鏡,警覺地檢視了一下週圍的情形,見果然沒有埋伏,沒有任何狙擊手,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坐進了駕駛座。 這個劫匪走過去的時候。李暢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劫匪走過他的身邊,李暢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交叉的,很朦朧,似乎知道這個人,這並不是說他以前認識這個人,這種感覺完全是另外一種形式地。 李暢對自己的雙手製作出來的東西,當距離特別近時,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製作出極品鑽石後,就越發強烈了。但是,要產生這種感覺,他要與這個東西近距離接觸,或者儘可能靠近。 劫匪已經坐進了駕駛座,李暢突然意識到,他就是劫匪的頭目! 劫匪跟手下的人換了衣服。加上兩人個頭又差不多,所以周先生也沒有認出來,李暢對劫匪的體形有點印象,但是因為劫匪已經換了衣服,李暢就沒有往這邊想,並且他也料想不到,出來打前站這個貌似最危險的事情,居然是劫匪頭子親自來做。隨時有可能因為警方放棄承諾,而把他一槍擊斃。這個劫匪頭子已經掌握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妙訣。 就在劫匪上車的那一瞬間。李暢突然看見劫匪一個習慣性地肢體動作,他恍然大悟,這個大大方方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