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七的司空雪陽垂下眸子站了起來,“大哥,這裡有孕婦,我出去抽個煙。”
司空雪陽溫潤開口,氣質清俊翩然,出門之前回頭看了玉沉美女一眼,眼底的黯然遮擋不住。
只是,斜陽沒想到司空雪陽走路的時候竟然是一瘸一拐的,好像一條腿不太方便。
孟非離在斜陽耳邊小聲說著,“雪陽的腿上了三年了,恐怕是治不好了。”
“嗯。”斜陽點點頭,忽然覺得這場聚會有些奇怪。
來的人她都不認識,也就遙遠是因為很多年前教她跳過一次舞,她才有點印象。韓凌說這都是他生意上的好夥伴,斜陽雖然覺得跟他們在一起感覺很融洽,也很親切,就是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明明是不認識的人,怎麼感覺跟他們在一起如此自然呢?
不一會,司空雪陽抽完煙走回來,與玉沉的視線隔空撞上,斜陽看到玉沉眼中劃過一抹擔憂,而玉沉身邊的龐彧明明感覺到了玉沉的改變,仍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給玉沉夾菜。
飯桌上,最活躍的就數嬋嬋和付光耀了,他們倆口子的甜蜜蜜簡直是羨煞旁人。遙遠和司霆堃是老夫老妻了,兩個人有什麼話說都是眼神溝通,絕對的默契。
遙遠瞪了司霆堃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快幫幫非離啊!你看非離這鬱悶的!
司霆堃回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舉止依舊的完美霸氣。
遙遠又是一記冷箭射過來,意思是司霆堃再不出面說點什麼,晚上休想上床!
司霆堃咬牙瞪了她一眼,很想說,人家兩口子的事情,需要時間慢慢解決,小心弄巧成拙!
遙遠哪裡是這麼好糊弄的,嘴角一勾,一抹冷笑,明明白白的告訴司霆堃,再不出面幫非離說話,她晚上就出必殺技了!
司霆堃想起捆綁自己的繩子就蛋疼,真不能太寵女人了,讓她報復上癮了,後果太可怕!
司霆堃眼神乖乖求饒,轉而看向非離,清了清嗓子沉聲道,“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都是不讓我省心的主兒。你們六個人當中,只有非離為人處世最讓我安心。你們哪個不是少年風流閱女無數,只有非離……這麼多年來,一直等著斜陽,守著斜陽。”
司霆堃說完,恨不得給自己一刀。這煽情的話也是他堂堂天堃財團主席說出來的話?
這話說完,非離和斜陽還不等反應,一桌子其他人的表情已經是精彩紛呈。
封沛林真的懂了掀桌子的心思,他什麼時候少年風流過?孟非離七歲認識顧斜陽有什麼了不起!他還守著昏迷的中意等了兩年!
御策撇撇嘴,很想說,大哥,你別為了幫非離追老婆,把我們一干兄弟都賣了啊!這中意還在身邊呢!
司空雪陽一口水嗆在嗓子裡,鬱悶的看著司霆堃。
只有龐彧心虛的粑粑頭髮,煩悶的掃了一圈,看看封沛林跟司空雪陽那冤枉的表情,嘖嘖!真他媽逼真!難道就聽龐彧是真的少年風流?他還真不信了!
付光耀則是佯裝沒聽見,繼續給嬋嬋夾菜。他付光耀的風流史絕對是在場所有人的總和。想當年,司霆堃還在謀算著用婚外情刺激遙遠的時候,付光耀早就開了不知道多少頓葷了。所以面對司霆堃為了幫助非離而害了一干兄弟的作法,付光耀深知,他最沒有權利發言!還是老老實實的伺候老婆吧。
遙遠也不顧其他人精彩紛呈的表情,笑著看向斜陽。
“斜陽,我敬你一杯酒。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你早日康復!記得你跟非離之前發生的每一件事情。剛剛霆堃的話並沒有任何誇張,非離對你的好,讓所有人羨慕。也許他不是最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有時候也會自以為是的推開你,但是他絕對是最愛你的人!比韓凌還要愛!”
遙遠說完,先乾為敬。
斜陽愣了愣,扭頭看向孟非離,他正緩緩垂下眸子,但那眼底明顯是紅紅的顏色,像是有淚隱在深處。
斜陽舉杯一飲而盡。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五年的記憶,她矛盾的是應該怎麼找回這五年,五年時間,究竟發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只知道,自己在十八歲那年,是青蔥歲月中,一個新的開始。
母親在她十七歲那年跳樓,她經歷了一年才走出傷痛,她那時想的便是,這是自己新的開始。有韓凌,一切都會走向美好的幸福。
但是那五年呢?
究竟發生了什麼?
晚宴進行到大半,男人們都喝得差不多了。說是晚宴,其實更像是家宴。
非離因為要照顧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