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但終究一切都是假象。
父親也不過跟孟錕一樣,早早的再外面金屋藏嬌,甚至顧欣悅比她都大。妻子的概念對於父親而言,就是他前進道路上的踏腳石,而家庭對於顧博濤來說,只是他隨時都可以用來換取金錢權利的籌碼,僅此而已!
所以此刻,斜陽的心早已經不痛了。
經歷了這麼多,她清楚地認識到,她要珍惜的是眼前對她好的人,永遠都不用回頭去看曾經傷害自己的人!
吃飯的時候,非離擔心斜陽心情不好,本來想換個地方,但是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跟孟非離開起了玩笑,說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幾個年紀的服務員的他眼睛都直了,說他戴著眼鏡的樣子絕對是斯文敗類。
孟非離卻是一愣,繼而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
“那如果我以後都戴著眼鏡呢?你能接受?”
斜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你就是每天戴著一副佐羅的面具我也能接受。你這臭脾氣我都受得了還有什麼受不了?”
孟非離喝的熱湯差點噴出來。
佐羅的面具?再配上黑框眼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其實他知道,就算他手術失敗,眼睛再也看不到了,斜陽也不會嫌棄他,不會離開他,但是他想要保護她一輩子的,那樣的他,如何護她寵她?
不知不覺,他事先深深地落在斜陽臉色,貪戀而執著的劃過她臉上每一寸肌膚。
吃過午飯,斜陽跟非離剛剛走到停車場,就看到顧博濤等在那裡,他回身看著他們,臉上是那種信心滿滿勢在必得的笑容,氣質溫雅從容,不愧曾經商場上的人都送他君子顧的稱號!
而此時的顧博濤,哪裡還有先前在孟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