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夜趕來這邊,如果不是他及時在機場截住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想著,都後怕的後背發寒。
孟非離給斜陽餵了退燒藥,將她困在自己懷裡。抬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低聲開口,
“真是說不聽你了是不是?”他說著,大手緩緩地遊弋到了斜陽後背。
斜陽吃了藥有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瞪著他,不想跟他說話。
現在看到他平安無事,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想起他這兩天的所作所為,斜陽別過臉去不看他,也不跟他吵架,也不說話,小臉泛著絲絲蒼白,大大的眼睛忽閃著,這樣的斜陽,一瞬間讓孟非離很害怕。
彷彿她又回到了一年前在孟家那個緊閉心門,對待任何人任何事物都無所謂的顧斜陽。
孟非離皺了眉頭,抱著她的懷抱越來越熱。這段日子真是被她折磨的夠嗆,說不聽,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吼完了之後後悔的還是他。
旋即一雙大手在被子下面緩緩地遊動,從她單薄的毛衣裡面探進去,揉揉的捏著她腰間的肉,知道她那裡敏感異常,手感也很好,微涼的指腹輕輕掃過,斜陽推開他的手,冷冷道,
“我現在是病人。”
“本少爺現在欺負的就是病人。”孟非離無所謂的開口,今天真的不管了,什麼病人什麼醫生的,他就要她。一刻也不想等了。
斜陽將身子蜷縮排被子裡面,避開他灼熱的大手,
“你不去忙嗎?我還以為你一聲不響的離開Q市,是有多麼重要的事情忙!卻原來是為了等我自投羅網的欺負我?”
斜陽淡淡說著,轉身看向窗外,姣白月光柔柔的傾灑進來,落在她完美白皙的側臉上,孟非離看著,眼神愈加的深邃。
他迅速摘掉眼鏡脫下自己的外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