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她跟非離結婚,你也算是斜陽的孃家人。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干預我跟一鳴任何事情。”
慕晚幽毫不客氣的打斷泰思程的話,態度冷硬淡漠。
非煙不禁看向一臉尷尬痛苦的泰思程。總覺得泰思程給她一種很熟悉很特別的感覺。
“晚幽,我不想幹預你任何事情。只是一年前,在我生病的時候,即將做手術那一刻,你還是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看我,那一頭,你在手術室門口,在電話裡對郭一鳴撒了謊,你說在外地看朋友,其實你是陪在我身邊。
你擔心我沒有信心做手術,你知道,只要你一出現,我就會拋下所有,勇敢的走下去。晚幽……我……”
“泰思程!你誤會了!我看你是人之常情!畢竟以前我們也算賓主多年。你是大律師,我是你的秘書加跟班。我真的沒想到,去醫院看你一眼能讓你如此誤會!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晚幽冷淡開口,她對任何人都是溫婉輕柔的態度,落落大方而又知性得體。
唯獨對泰思程,一刻好臉色也沒有。
“晚幽,當年很多事情是我一時糊塗,這麼多年過去了,我……”
“媽。快看!是非離。”
泰思程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非煙打斷了。非煙坐在窗邊,一歪頭就能看到樓下的街道。
孟非離那輛寶藍色邁巴赫又扎眼,非煙立刻叫晚幽到窗前看著。
晚幽扔下泰思程快走兩步來到窗前。一身淺灰色休閒裝的孟非離下車之後搭理甩上車門,修長身影,清幽如竹,一眨眼的功夫就衝進了咖啡館。
晚幽甚至來不及細細看他臉上的表情。她臉上的痛苦折磨顯而易見。對於非離的那種母子親情生生的撕扯著心扉,只是看上一眼,如何能夠?那時她此生最對不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