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停靠在小區外面的車子,低著頭,像個認錯的孩子,一言不發,安靜的等待郭一鳴狂風暴雨怒火的來臨。
“你那爛桃花不過如此,被我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什麼金牌大狀,就跟一忍氣吞聲的小媳婦一祥!”
“你說他是不是被我的氣場嚇到了?整個人就跟煮熟的龍蝦一祥蜷縮起來!怎麼看怎麼無趣!”
“我今天這身行頭還不錯吧!像不像個紳士?把你那黑乎乎的爛桃花比下去了沒有?我看他看我的眼神都呆了!阿三說,我今天這打扮,男人看了都會愛上!”
郭一鳴在晚幽面前,不發怒的時候,通常是喋喋不休,自我感覺良好的。
只是他此刻明明應該發怒,卻如此不冷不熱的說著違心的話,晚幽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沒想過會遇到他的。我不知道他會跟著斜陽,我只是想見見未來兒媳婦,非煙一直說斜陽多麼好多麼好,昨天非離以為斜陽出事了,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我擔心兒子,阿三告訴我斜陽沒事,我一著急,招呼沒打就來看她了。事情經過就是如此。你知道經過之後,現在能不能正常一點?”
晚幽說完,嘆口氣,輕輕拍下郭一鳴的肩膀。
郭一鳴愣了愣,微微昂起下巴,眼底的傲氣,不過停留在表面。他眼睛不看晚幽。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
過了好一會,他才冷淡自嘲的開口, “這麼多年了,手下的人都當你是我握在手心馴服了的一隻小綿羊,又有誰明白,我郭一鳴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一直以來都過著禁慾的清淡日子!”
郭一鳴說完,煩躁的揉了揉頭髮。雖然是五十歲的年紀,但看起來不過是四十出頭,如此孩子氣的一面,看的晚幽莫名心酸。
一直以來,只不過是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