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清幽高貴,整理衣服的動作在優雅之中透著絲絲冰冷氣息,精緻五官不動聲色之間,透著讓人窒息的寒冽。
小惠抬頭怯怯地看著孟非離,這個男人看起來優雅高貴,卻讓人時刻都有種危險的感覺。
“出去。”孟非離冷淡開口,保持貫有的清醒冷漠,儘管他在孟哲瀚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酒,但是酒精這東西對於他,如同白水。
不惠不捨的走出房間,孟哲瀚剛剛打了個電話回來,見此場面就知道孟非離那邊彆扭還在繼續。他想了想,給斜陽打了個電話。
電話甫一接通,斜陽那邊亂糟糟的,有女人尖銳的喊叫聲,嚎啕大哭的聲音,還有男人壓低了聲音的斥責聲。聽起來情況不妙。孟哲瀚皺了眉頭,走過包房。
“你知道斜陽去哪裡了嗎?”孟哲瀚晃著電話問道。
孟非離抬眼,寒瞳眯起。
“什麼意思?”
“我打電話給她,那邊很亂,不知道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你們倆明天不是要訂婚嗎?”
“你沒事給她打電話幹什麼?”孟非離說著已經走到孟哲瀚跟前,神情不善。
孟哲瀚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身為孟家長子,明天我弟弟要進行訂婚儀式,我這不是擔心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
“去你的狗屁意外!”孟非離狠狠撞了孟哲瀚的肩膀,擦著他身子走過。
孟哲瀚張張嘴,旋即抬手摸著下巴無奈笑著,能讓孟非離罵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他以後不用常常守著孟非離這座冰山,有人代替他遭罪了!
——
孟非離把斜陽放在顧家門口就走了,手中那些大紅請柬很刺眼,很可笑的是,她明天就要訂婚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訂婚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斜陽搖搖頭,她不是已經適應這種孤軍作戰的感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