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為了救她,可是、、、、、、無論他怎麼做,她對他只有恨,這就是他心中所認為的。
前幾次的決定他無法改變她心中對他的恨意,可是這一次的決定,他相信,她會高興了!因為,他是在成全她。
玉熙想著,目光移到了她受傷的腹部,木蘭花的藥粉已是全部被吸收了,那麼眼下該是為她解毒的最佳時辰了。
他取下芊雪髮髻上的髮簪,黑髮頃刻散下覆於她雪白的胸前、光潔的美背,這樣的她即使閉眸不語卻依舊有著致命的吸引。玉熙怔怔看著她無神的面容,握著髮簪的手在她手腕上輕輕一劃,隨後、、、、、、
一直守候在殿外的玉恆因心中的不安只能來回踱步已是一臉急色,剛才玉熙非要讓他出去後才願開始救芊雪,這讓玉恆很是窩火,又有著隱隱的擔憂。
他深知玉熙並非心胸狹隘之人,若是要救人他並不會如此小氣非要自己離開才肯動手,而今夜的他卻一反常態的較真執拗,這都讓玉恆有著疑惑。
此時此刻,玉恆的一顆心全放在了殿內,他不知道玉熙是不是能救芊雪,又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將傷勢嚴重的芊雪救回,如此想來,心中的不解讓他沒了耐心。
“皇上!”藍澤與風烈同時上前一步伸手相交稍稍垂首恭敬喚著玉恆,卻也巧妙的阻止了他想要進入殿內的行為。
玉恆星眸一冷微挑看著他們,覆手與後的手掌漸漸收攏,臉上有著明顯的不悅:“讓開!”
他低喝一聲,身形硬是邁前一步。
藍澤等人絲毫沒有挪動半分,玉熙的話他們不敢違抗,誰若是想要跨進這殿內半步,除非他們四人全都殺了,否則,任誰也不能進入殿內打擾他們的皇上。
“放肆!就憑你們也想攔朕?”玉恆怒目相視,他雖說退出殿內,可卻沒答應玉熙何時再進殿內。
“皇上的命令,卑職將銘記於心!”伯央微微傾身弓腰對著玉恆說道,雖然他是東鸞之主,更是這天下四國之首,可是他們心中他們效忠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弈皇。所以即便是眼前的殘暴帝皇惱怒,他們也斷然不會因為他的身份、他的權勢而膽怯讓路,違背弈皇所下的命令。
“朕再說一次,滾、開!”玉恆怒了,方才在殿內他那是沒辦法才勉強答應玉熙離開,可是眼見過了那麼久殿內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樣的平靜他自是著急。然而,此時他們四個不知死活的人居然還敢攔他,擺明想死了。
四人不懼,若是眼前的帝皇想要硬闖,他們定會奉陪到底,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他們也絕不會讓步分毫,因為這是他們國主所下的命令。
“該死!”玉恆垂下手掌,一臉陰鷙。
“皇上息怒!”珊瑚見氣氛越加不好,壯著膽子邁前一小步懦懦啟口。
玉恆瞥眼看去,冷冽的眼神足以凍死人。
珊瑚更是害怕,卻不得不稍稍抬首直視玉恆,她忍著顫音啟口說道:“皇上息怒,陛下剛才已是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入殿內打擾他救皇后娘娘。若是此刻皇上非要入殿,怕是會影響到陛下,那、、、、、、皇后娘娘豈不更加的危險?”
珊瑚一提到芊雪玉恆不由身形一怔,面容上的怒焰也稍稍減下幾分換上的確是擔憂之色,他心中暗想:定不能讓芊雪有分毫差池!
隨之,玉恆收回直視珊瑚的視線,怔怔心神後看向緊閉的殿門,他希望玉熙真能救回芊雪才好,不然、、、、、、
玉恆不再言語,他轉身向後走了兩步,緊張的心還是一直擰著,無情、無波的面容在月下顯得尤為冷然。今夜的他一直處在驚慌無措之中,更是覺得夏夜也特別的冷,這樣的冷是從心底升起的,好似要將人的血液冰封凍結了。他希望暗夜快快結束黎明早早到來,更是祈禱上天能將殿內的女子留下,別將她再次帶離!
玉恆仰首望月,心中的默唸終是讓上天聽見了,而老天也答應了,只是,她的留下是要付出代價的!
等待數個時辰後晨光照射進殿內,閃閃的光亮隱隱撒進明黃的紗幔中。帳內,男子依舊深情望著熟睡中的女子,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厚實的手掌輕輕握住她的柔荑,嘴角有著滿足的笑。
終於沒事了,她終於不用再受噬毒之苦了,而她亦是可以如願以償的和她心中的男子廝守終身了。
玉熙無聲笑著,漸漸的將他的頭靠近她的頸間,手攬上她的腰腹,卻依舊很輕。
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摟著她給她溫暖,最後一次偷偷吻著她,最後一次在心裡默默告訴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