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進而想,我這麼記掛我名義上的母親和哥哥,一定是對她們親情難以了斷,是不是?”
楚俊風沒有回答,乾脆來了個預設。
“其實香山的紅葉雖然美,但是這裡更吸引人的地方,還在於這裡有一片面積很大的太監墳。這幾天,正有人來這裡為自己選個好地方,不過是花點銀子,沒什麼打聽不到。”莫西北笑得頗有幾分得意,“其實這些宮闈秘聞,我本來是不感興趣的,不過有些巧合,來得是在太過有趣,就像是看戲,我最討厭看戲,但若是看戲時對戲臺全然不理會,又覺得有些對不起臺上賣力演出的人,
“那麼,你整理出了什麼思路?”楚俊風聽莫西北的比喻有趣,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沒有,我又不是幹活的機器,忙什麼。”莫西北迴答得理直氣壯。
“那麼,誰演戲,誰看戲,總能分辨出來吧?”楚俊風對莫西北的懶惰無可奈何,只得搖頭。
“我們看他們的時候,我們是看客她們是演員,同樣,她們看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是演員。”莫西北含糊的說,“沒有一概而論的,何況我對她們要演什麼並不感興趣,我只想求得我自己滿意的答案就好了。”
莫西北滿意的答案,無外乎就是慕非難,楚俊風轉身走開,不想去面對這樣註定傷人的話題,只在沉默了一會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