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陽坦承,就說是我的一個恩人,讓於向陽替我報了這恩。想來於向陽再如何氣惱也不會將柳絮的身世宣揚出去,而柳絮一個妾也不太可能有見到外人的機會,那麼這事如何傳開的?”
老陳聽金朵朵明顯懷疑他的話,攤開手無奈道:“這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lun理也就我有這個動機,小姐要懷疑我也沒辦法,我還是要說一句,這事還真不是我做的。”
無證無據的,金朵朵也不好硬說是老陳做的,轉念一想,她這是怎麼了?關她什麼事,那於向陽純屬咎由自取,糊塗的人本來就不該做官,免得害了更多的人,況且她一直沒有跟於向陽說過她的身世,於向陽找媒婆上門的時候也沒問太仔細,既然如此他就該做好了她出身不好的準備。
金朵朵放開了,老陳卻擔憂起來。
又過了一日,他突然尋金朵朵道:“小姐,我看這於狀元情形實在不妙,我們要不要躲一躲。”
金朵朵奇道:“躲什麼?”
老陳皺著眉頭:“防止那姓於的惱羞成怒,找我們算賬呀,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著也許他不敢也做不了什麼,不過要是來暗的,只怕我們要吃虧的,聽說於家祖上是武將,手下不乏武藝高強之輩。”
“您老這會倒是怕起來了,當初算計人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呀?不過我是不會躲得,要找地洞鑽,您老自己躲去。”金朵朵毫不掩飾的嘲笑起他來,就這膽子還敢跟人別苗頭。
老陳沒有理會金朵朵話裡的譏笑,認真道:“這不是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