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家的米鋪,媽的,造這麼結實幹什麼?“白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挽起袖子。不行了,一想到裡面白花花的大米,他就忍不住要流鼻血,大米啊大米,他的最愛啊。
“那個……我能問一下,你在這裡是幹什麼的嗎?”身後想起一個帶笑的低沈聲音,好聽的就如同千年前他在皇宮裡偷喝的那壇貢酒般,讓人直醉了進去。不過現在白薯可沒有空理會這把好聽的聲音,當務之急是要吃米,吃大米。
“你沒看見我在忙著打洞呢嗎?”白薯頭也不回的答,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打洞?”身後的聲音似乎愣了一下:“我能再問一下,你打洞要幹什麼嗎?”奇怪,不記得自己吩咐過誰要在這裡打洞吧?馮夜白納悶的想,何況這大半夜的,自己這樣的工作狂都忍不住要歇歇了,他不覺得會有人比自己還要敬業。但如果說這人是要偷米的話,用這種方法,是不是……稍嫌愚蠢了一些。
“打洞幹什麼?你白痴啊?當然是偷米了。”白薯大怒,哪兒來的這麼只蠢老鼠,竟然連自己的本能都不知道。一時間,他忘記自己已經是人,聽得也是人類的語言,還以為身後是自己的同類,忍不住淳淳教導道:“快,過來幫忙,我來教你打洞搬米,真是的,你這樣沒用的貨沒餓死還真奇怪,快快,過來幫忙,這牆磚他媽的太結實了,這兩隻爪子也忒不好用。”他一邊說一邊回頭,準備評估同伴的體格。
地上沒有老鼠,只有一道影子,被月光拖的老長,他心裡“怦”的一聲:完了完了,媽的,怎麼竟然忘記自己現在是人了呢?被抓到了。得趕緊逃走才行。
憑著老鼠所特有的機靈勁兒,白薯立刻抬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位……哦……是兄臺,那個……今夜月白風清,正適合挖牆角取樂,兄臺是否也要加入呢?只是……那個……只是我家裡還有事情,請容我先告退了。”還好還好,一千年的修煉並沒有磨去自己身為老鼠的本性。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你可不是說在挖牆角取樂,你說的是什麼呢?恩,好像說是偷米,而且還力邀我幫忙是吧?”男子好整以暇的搖著扇子,說不出一股瀟灑味道。不過這個動作在夜裡,那個……實在是顯得非常多餘。
“大哥,你……你饒了我吧……我也是……我也是餓的發昏……我……我上有八十歲的高堂老母,下有妻兒老小 ,她們……可都等著我拿米回去救命啊。”一招不行,白薯眼珠一轉,立刻想起在山上翻閱傳奇小說時,小偷們被抓住時通用的告饒語,連忙照搬過來,一邊還抹了抹眼角。
鼠妻---2(搞笑小白文+生子)
更新時間: 07/28 2007
馮夜白哈哈一笑:“拜託,用口水抹眼角這招我三歲就用來騙我娘給我買糖吃了。還八十歲的高堂老母,你幾歲了?最多不超過十八吧,你娘不會是六十歲才生的你吧?小兄弟,撒謊不打草稿是不行的。”哈哈哈,這個小美人真是有趣的緊,讓他多日來疲累的身心立刻輕鬆愉快起來。
白薯氣的要吐血,衝口而出道:“什麼?我十八?我有一千歲了你信不信?”
“一千歲?你想說自己是妖精嗎?”馮夜白嘻嘻笑著,擺明了一副“你就說你是妖精我也不信”的模樣。不過他這句話卻提醒了白薯,心道糟糕,自己氣急之下竟將真話溜了出來,幸虧眼前這個家夥自恃聰明,根本不相信,否則豈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鼠精淚滿襟嗎?他記憶力強,隨手就將看過的名句改頭換面,用在了自己身上。
“唉,大哥,果然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你為什麼就生得這麼聰明呢?”白薯嘆了口氣,雙眼中露出無奈崇拜的神色,據說人類最喜歡聽好話,希望這個人類不要例外才好。
事實證明,喜歡被拍馬屁的確是絕大多數人類的劣根性,且越是聰明的人就越喜歡聽好話,不同的是,有的人知道什麼話該認真,什麼話該一笑而過,而有的人卻不知道,所以跟頭跌了一個又一個卻不知悔改,而馮夜白顯然不屬於後者,只不過面對這麼美麗可愛的一個男孩子,心裡難免有些癢癢,雖然不能立刻獸性大發撲到人家身上逞一番痛快,但是逗弄逗弄總不為過吧。興趣一上來,他早把自己今夜要去春盈樓解決一下“性趣”的事情給忘了個乾乾淨淨。
“算了,你跟我過來。”他拉著白薯來到米店的大門前,看著他不明白的眼神,疑惑道:“你不是要偷米嗎?咱們只要把鎖破開,就可以進去了。呵呵,沒見到你這麼笨的小偷,竟然想在牆角挖洞,當自己是老鼠嗎?”
白薯心道:我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