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的真相,可是雲浩並沒有解釋。因為,此情此景,就算他渾身是嘴也無法解釋得清楚。
輕易避開對方憤怒的一擊。反手一掌,將自他身後劈來的刀劍擊落。知道眼前的搏殺無法避免,只見他凌空一旋,便到了那三護法身邊。淡聲道:
“三護法,十年前的恩怨與他們無關,該由你來償還。”
他的聲音悅耳,語氣不兇也不狠,但不知為何,反倒教人打從心眼兒裡冒寒氣。三護法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握在腰間劍柄上的手也自覺緊了緊,強做鎮定的大吼:
“夏侯小賊,你休得狡瓣!進了我靈族,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那就來吧!“不再多話,狂風暴雨般的掌風已經連綿揮出,又一場殺戮驟然掀起””
就在離雲浩十步之距的牆壁夾縫中,兩雙眼睛無聲的觀望著戰況的發展。不用說也知道她們正是失蹤的那兩人。
當時,心羽一是失察,急切的蹲下去準備揹人離開口卻不知,等著她的卻是背後一擊。接著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當她再次定下神來時,便如木偶一樣身處這牆壁的夾縫之中,身邊坐著那個妖精族長。
當時,她不明白她的用意,可是,當她看見雲浩找不到人時焦急的神情後,她就知道那老妖精的卓鄙意圖了。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借雲浩之手幫她除去那群叛徒。又可以用他之命來要脅於她。“可惜,他的本事並非你的這群膿胞護衛可比。所以,你的詭計最多隻能得其一。”心羽輕蔑的諷刺道。
轉頭看著她,妖精族長溫宛的問道:
“丫頭,你覺得他真的能以一人之力抵擋靈族十萬族民嗎?”
十萬?心羽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如果不知道十看前那一戰的內幕,她可能還會抱有一絲僥倖。可是現在,她清楚的知道,竟管他武功高強,心思慎密,可也只是凡人一個。就算他生了三頭腦臂,也不可能以一敵萬!就別說十萬了。
該死的老妖精!她只恨自己不該對殘疾人撤下防備之心口所以,才著了這老妖精的道。但是,想要逼她就杞卻沒那麼容易。冷冷瞟她一眼,借她的話,冷冷嘲諷回去:
“如果天註定了他會敗於靈族,就算我現在出去。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妖精族長莞爾一笑,徐徐說道:
“你說得沒錯,他今天註定會橫屍於此。你能有這樣的覺悟,不愧是我的傳人。!”
聞言,心羽差點沒當場吐血。夏侯雲浩是隨她而來,這一路上雖然未曾遇到什麼真正的兇險。但是,他總是以護她為己任的行動卻是無處不現的。因此,於情於理,她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閉上你的烏鴉嘴!”狠狠的瞪著老妖精,凌厲的誓言:“他若死在這裡,後果會有兩種,一種是你們將我一起殺了。你重新去找傳人。另一種是,我將傾我畢生所能,讓整個靈族為他陪葬!”
話雖是狠話,可是也表明了她以經承認自己是族長傳人的事了。
“看來你還是不想讓他死嘛!”妖精族長奸笑連連,指著外面正在惡化的戰場道:“外面的戰況越演越烈,沒有兵器的武林盟主全憑內力迎敵。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的內力再強,也有窮盡之時。再這樣下去,我想他堅持不了多知”如果你現在答應接受族長之責,應該還能阻止這一悲劇的發生。“
族長悠悠的話,就像鋼針一樣扎進心羽的心房。要她眼睜睜的看著雲浩死,她肯定辦不到。但是,要她接受協迫,她也諉實不甘心。
“為什麼你非要逼一個心中沒有靈族的人,當你的接班人,難道你就不怕我接受你的靈力後,再回頭將靈族解散嗎?其實,你若直接將族長之位傳於大護法,說不定還會少了許多麻煩。”
“問得好!”族長點頭稱讚,她底頭望著自己懸空的雙腿問道:“知道我的雙足是怎麼沒的嗎?”
還想用她那雙殘廢的腿來騙取同情嗎?上過一次當,她不會再上第二次了。如今對於她的殘腿,她非但不恰憫,反面覺得她是活該。這麼奸險的女人,若非殘廢,說不得她早就引得天下大亂了。
“一定是違背天良的事情做多了,遭天遣了吧!”她邪惡的詛咒道。看她還得意!
只不過,令心羽更加憋悶的是,對於她的咒罵,妖精族長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笑著贊同。就差沒鼓掌歡呼了。
“丫頭,你果然是天生異稟,還沒接受族長的能量,就已經能未補先知了。沒錯,我這雙足的確是遭了天遣,才會變成這樣。”
某女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