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帶你來的羽城?是那個壞女人嗎?”
“不是,是我師傅帶我來的。”一提到師傅漁娃便露出了擔憂之色。
看他頓時變得沉鬱的苦臉,她也不由自主的蹙眉。這麼可愛的孩子,還是不要表現得這麼憂鬱的好。她語氣不太好的問道:
“你師傅人呢?”
“師,師傅他……”
看他眼眶都紅了,一副極力忍淚的樣子,她的心都緊了。
“不會也被那些壞人抓起來了吧!”她憤憤地待他說完。
“嗯!”哽咽的點頭。接著他猛然抬頭,期望的盯著她,雙膝一軟在,直直的跪了下去。
“姐姐,你真的能幫我嗎?求姐姐救救我師傅吧!師傅是好人,她們拿我威脅師傅。逼他去殺女王。可是,女王也是好人,我不想師傅被她們威脅……”
沉浸在惡痛中的漁娃,沒注意到他對面之人的雙目正在閃閃發亮,閃耀著無比期待的光芒……
低微的喘息在黑濛濛的石牢裡迴盪著,腐爛的異味彷彿自他出生以來就一直纏著他。為什麼是新鮮空氣,他已經快遺忘了。喉口的腥甜一直純在,全身劇痛,神志朦朧幾乎散去,卻又時兒清晰。
自己到底怎麼被關在這裡的?被誰關進這裡的?已經關了多少個晝夜?他完全不清楚,他只記得自己警告了那個管家後,便在楊府在到處尋找漁娃。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身處這插翅難逃的囚室了。
“啦!”外面的牢門開了,一線刺目的光線由那碗口大的出氣射了進來,他不自覺的閉上雙眼。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朝他走來。
“嘎吱!”沉重的石門開啟了,終於可以知道他的敵人是誰了嗎?他緩緩睜開眼,剎那間,一張模糊中帶著醜陋的五官逐漸具體化。塌鼻,雜眉,銅鈴眼,厚嘴,坑坑窪窪的肌膚。身體肥大,還穿著一身與之極不相稱的白色衣服。這人是誰?他不記得曾經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姓雲得,你他孃的真是賤人一個,給楊小姐看重了,你還敢給老子端著架子。”醜八怪說起話來,帶著七分輕浮,三分無賴,十足的小人嘴臉。
雲浩只是瞟了他一眼,便不屑看他。果然還是那個姓楊的女人。只不知漁娃現在如何了?
“你敢看不起老子!”怒斥一聲,“砰!”一手打在雲浩的左臉上。
只覺嘴裡的腥熱更濃,雙手,雙腳被縛的雲浩悶悶承受了,連哼都沒有哼一下。以鄙視的目光颳了他一眼。“咕!”他將嘴裡的鮮血嚥下了肚。
他的傲氣雖然把那個醜八怪氣瘋了。緊接著,“啪,啪……”他在右開弓,狠狠出手拿雲浩那張迷人的俊臉當成發洩的沙包來打。知道他手打累了,他才喘息著靠到牢門上怒吼。
“他孃的小白臉,別以為你長了一張迷惑女人的臉就有資格搶老子的女人。老子告訴你,在靈族除了我以外,誰敢碰楊如嬌,老子就閹了他!”
“靈族”兩個字像一束微光似的將已經被扇的眼冒金星,神志朦朧的雲浩刺激得渾身一顫!他倏地睜眼,狠狠的瞪著那個醜八怪!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盛嚴肅穆的聲音,有著天生的帝王之勢,令人無法抗拒他的體溫。醜八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戰戰兢兢地回道:
“誰,誰敢碰我的女人,我,我就……”
“不是這句,前面一句。”
“前,前面?”短短的一句話中卻拋落了無窮的氣勢。就彷彿天地之間,他才是一切的主宰!醜八怪只覺呼吸一窒,身體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你說在哪兒除了你外?”不想跟他打啞謎,雲浩直接問出來。
“在靈族,不,不,在羽,羽國。羽國!”醜八怪元淼臉色驟變,心中暗叫:慘了,慘了!原來這個小白臉竟然是女王的密探。他太清楚那個女人的手斷了,前些年那麼多人反對那她稱王。他們當時的隊伍也比現在強了百倍不止。可到現在就只剩下他們這一群一直隱在黑暗中的人了。
梵心而論,他早就不想造反了。特別是他發現似乎連老天爺都要幫她。自從她稱王后,這幾年的氣候條件簡直達到了靈族近百年來最佳時期。剛好適合於她的那套人人勞動,自給自足的口號。五年來,年年風調雨順,家家豐產,讓那些多少年來從來沒見過大米、白麵的低等人個個吃上了他們這些上等人才能吃到的東西。而她這個自己給自己封的王,從不被認同,現在已經被大多數人當成了心中的神。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憑他們幾個殘